没有人知道。
那天晚上她们聊了什么。
当宴席结束的时候，已经临近深夜。
即便如此，微醺的刻晴和甘雨还是回到工作岗位。
作为璃月加班不要命的两大工作狂，凝光想劝说，却也无从开口。
把餐桌留给了后厨收拾。
凝光手握烟斗，踏着猫步走出客厅。
站在群玉阁的围栏边上，俯视灯火通明的璃月港。
初春的微风带来丝丝凉意，凝光轻抿一口烟斗，轻烟在风中消散。
“帝君遭魔神偷袭，存在诸多疑点。”
“苏牧的突然出现，更是让问题复杂到了极点。”
“除非他就是众仙之祖，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但…这可能吗？”
众仙之祖，只存在于古老的典籍中。
即便是最初的璃月七星，也未曾见过仙祖真容。
他们只是在帝君的口中听说过这个人物，将他载入了史册。
据说，众仙之祖赐予帝君仙法，助帝君荡涤四方，而后便失去了音讯。
根据初代七星的猜测，或许是因为仙祖知道自身时日无多，所以选择以这种方式告别。
毕竟，帝君是魔神之躯，寿命极长。
而众仙之祖并不是魔神，寿命或许不如帝君。
所以，早在三千年前，七星就认为，仙祖已然驾鹤西去。
如今，苏牧横空出世，种种迹象表明，他很可能是故去的众仙之祖。
虽然这个推论很荒谬，也没有任何证据，但凝光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
即便这个可能性低到令人发指。
基本跟至冬主动向璃月俯首称臣差不多。
以至冬的血性，恐怕全员战死，也不会向人低头。
“罢了，等我见过他之后，再做判断吧。”凝光自言自语道。
“倘若他真是众仙之祖的话，说不定，群玉阁的影子真有机会笼罩七国。”
如今璃月看似繁荣昌盛。
但想要进一步扩张，却举步维艰。
潘塔罗涅的北国银行，一直在紧盯着璃月。
每当有重大项目投资，北国银行总会试图横插一脚。
作为横跨提瓦特的银行，北国银行的资产，比起璃月毫不逊色。
这还只是外部的危机，璃月本地的商人们，也逐渐出现向至冬靠拢的倾向。
毕竟，商人只看重利益。
在璃月经商，需要遵从商业律法。
竞争对手数量繁多，想做大做强几乎没可能。
可若是为至冬服务，出卖璃月利益，就能获得大量报酬。
对于商人而言，卖国不是什么丑事，没有钱，才是最难接受的耻辱。
只要不被发现，谁知道他做了什么？抱着这种思想的商人不少，动摇璃月的根基。
凝光察觉到了问题所在。
只是想要解决，却不是这么容易。
得到了利益的商人，很难再让他们回心转意。
而得到了愚人众庇佑的他们，很难施以威胁，驱逐出璃月。
“若是璃月能多一个至强者的话，至冬再怎么强，也不敢对璃月出手。”
想到这，凝光的眼神瞥向绯云坡。
在绯云坡的桥梁边，正是苏牧所在的往生堂。
“如果你是众仙之祖的话，说不定能给璃月一个新的未来。”
……
绯云坡，往生堂。
苏牧感受到了一缕强烈的意念。
掐指一算，微微一笑：“小姑娘野心倒不小。”
在他面前，胡桃无力地趴在桌面上，奇怪道：“跟谁说话呢？”
“没什么，自言自语罢了。”
“倒是你，这么点工作就累得不行了？”
“就这点程度的话，还怎么让人相信你的业务能力啊？”
听到这话，胡桃嘴角一抽。
她恨不得拿出护摩之杖跟苏牧拼命。
这家伙真是太损了，逮住她的痛脚，疯狂输出。
见胡桃露出了杀人般的眼神，苏牧呵呵一笑，不再调侃。
结束了一天工作的钟离倒是很平淡，坐在苏牧隔壁，悠然品着茶。
“听说今天玉衡星来找你？”
“那可是大人物，怎么会跑来找你？”
“她看起来就是个很难相处的人，一本正经的。”
“嘿嘿，可是越正经的人，我就越想逗逗看，就像钟离一样。”
“可惜钟离这个老古董一点反应都没有，着实无趣，还是你比较有意思。”
听到胡桃对自己的评价。
苏牧也不知道是在夸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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