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有把握。”
“那不如算算，我为什么来找你？”
虽然苏牧笃定的语气，让刻晴不禁微微发愣。
可她毕竟处理过许多事情，不会被苏牧三言两语就唬住。
玉衡星在璃月也算是人尽皆知的存在，谁知道他是不是事先调查过？
听到刻晴的反驳，苏牧嘴角扬起。
手上依旧端着茶杯轻抿，眼中却有精光闪过。
在这一瞬间，似乎有无数玄奥的符文，从他眼中疾驰而过。
再次眨眼时，眼中的玄奥符文早已消失不见，没人看出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见苏牧迟迟没有说话，刻晴问道：
“怎么了？不是说没有你算不出来的东西吗？”
“现在你只知道我的名字，其余一概不知，我看你怎么算。”
苏牧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道：
“你为什么来找我，即便不用算也能够猜到。”
“我倒是有个问题，不知道刻晴小姐，能否给我解答一下？”
听到这话，刻晴轻哼一声，说道：
“有何不可？我倒是想听听看你能问出什么！”
“刻晴小姐似乎对帝君一言而决的璃月，颇有微词是吗？”
这下，刻晴是真的震惊了。
苏牧竟然说出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可是她的最大秘密，连凝光、甘雨都未曾告知！
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刻晴思考起璃月的未来，不止一次问过自己。
“帝君已经守护了璃月千年，但下一个千年，十个千年，一百个千年，也会是如此吗？”
璃月繁华了数千年的历史。
已经证明追随帝君的脚步是正确的选择。
但刻晴颇有微词。
她坚信与人类命运相关的事。
应当由人类去做，而且人类一定能做得更好。
生而为人，就该有属于人的骄傲，人的想法同样应该被重视。
因此，她经常发表与帝君不同的意见，身体力行去付诸实践，取得了不少杰出成果。
“总是习惯活在神明庇护之下，人类只会忘记思考的重要性。”
“总要有人要走在时代最前沿，那么，这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这是她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想法，但在苏牧面前，刻晴却有种被扒光的感觉。
刚刚提起的自信，此时被苏牧的话浇灭了不少，她有种预感，苏牧可能算到了什么。
摆渡人见刻晴的神色大变。
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很识趣地离开客厅。
苏牧看着神情复杂的刻晴，嘴角含笑道：“怎么了？”
“明明连反抗神明的勇气都有，为什么不敢直面我？你在怕什么？”
刻晴被苏牧一激。
原本动摇的意志，顿时坚定下来。
她连岩王帝君都敢对着干，更何况算命先生呢？
“我确实对帝君插手璃月的一切事务颇有微词，那又怎么了？”
然而，苏牧的下一句话，却让意志坚定的刻晴，当场破了防，差点夺路而逃。
“虽然刻晴小姐的语气，很坚决。”
“我可以从你的语气中，感受到你的信念。”
“但有一点我不太理解，既然刻晴小姐对帝君颇有微词。”
“为什么还要收集帝君的玩偶呢？”
听到这话，刻晴顿时满脸通红，脑袋直冒白烟。
私下的秘密被苏牧曝光了出来，刻晴只觉得世界都崩塌了。
“我…我我我…我这是…这是为了收集来自省，让我坚定自我信念！”
情急之下，刻晴的思考速度像是暴涨了几十倍，硬是让她想出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苏牧也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表示可以理解。
正当刻晴想要松一口气，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的时候。
苏牧又问道：“既然是为了自省，有一个不就够了？为什么买一柜子？”
“你怎么知道我买了一柜子？”刻晴这下是真的蚌埠住了，她觉得她的人设已经崩塌了。
明明表面上是帝君的头号黑粉。
但私底下，却是帝君的崇拜者，这多尴尬啊？
苏牧看着刻晴急得眼泪都块要流出来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
虽然这种行为实在太屑，但看到刻晴社死的样子，就算是苏牧也憋不住笑了。
“你…你不许笑！”
“咳咳，我没有，你看错了。”
“我明明看到了，你刚才笑得老大声了！”
“既然已经被你看到了，那我也不装了，确实太好笑了。”
说罢，苏牧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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