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让他见吧，反正人是他抓的，让他多涨涨经验也是好的。”
“行！”
方志平叮嘱了苏杰几句。
苏杰就跟贾春生一起审讯室。
男人坐在椅子上，手铐脚镣都安排上了。
两人坐在男人对面。
贾春生冷着脸问，“姓名。”
男人不说话。
“你态度端正点，姓名！”
“哼！”
男人冷哼了一声，“反正也是死，姓名什么的，重要吗？”
典型死猪不怕开水烫。
男人认定了，故意杀人就是死路一条。
“你要是好好配合呢，死缓也不是不可能！你要是不配合，那就成全你！”
贾春生怒目呵斥。
男人三白眼一转，盯住了苏杰。
就是这个眼神！
让苏杰依旧是有些发冷。
果然。
杀过人的人，双眼都冒阴气。
“小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刑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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