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的头很疼。
在医生刚包扎好之后。
转头认真地看着刘海中。
“二大爷，咱都是在后院住着的。”
“在整个红星四合院当中，我只信你！”
“你现在告诉我。”
“你们是真的看到我说老母鸡是送给棒梗的？”
从许大茂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来。
充满了渴望。
“许大茂，哥儿们真不骗你。”
“不知道你是故意耍我们，还是神经错乱了。”
“当时不单单是我们。”
“还有那么多的邻居都看到了。”
“你说棒梗在后院，还没出来。”
“你跟我们说是那个老母鸡是你送给棒梗的。”
“说是给贾东旭补充营养的。”
刘光天没等刘海中说话。
替他回答了。
许大茂看着刘海中和刘光福点头。
缓缓耷拉下了脑袋。
怎么回事？
许大茂突然想起来。
前一晚上自己也是看到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然后就晕倒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草垛里。
还有倾盆大雨。
“医生！”
许大茂赶紧起身朝着医生办公室跑去。
“许大茂！”
“大茂！”
刘海中父子三人也赶紧追了上去。
他们看得出来，许大茂今天有点儿不正常。
“医生，我想问你一下。”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突然有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我眼前。”
“也可能是，我在后院的时候，这个人出现在中院。”
“还跟大家说了我不知道的话？”
许大茂说着一个连他自己都表达不清楚的事实。
医生看着许大茂。
愣了很久。
“你是不是有双胞胎？”
医生还真听明白了许大茂的话。
“没有啊！”
“我家只有我一个儿子，下面还有个妹妹。”
“绝对没有双胞胎！”
“我家的亲戚家也没有！”
许大茂很笃定地说着。
要是真有的话，不可能不知道。
“你过来，我再给你检查一下。”
医生没有再说话。
让许大茂坐到了身边的椅子上。
“我现在给你检查一下，你放松。”
“让自己安静下来。”
医生见许大茂有些激动。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
医生开始用简陋的仪器，还有听诊器做了检查。
然后又翻起来许大茂的眼睛。
又查看嘴巴里的情况。
“好了，你带他去洗个脸。”
医生跟刘光天说了一声。
等到两人出去之后，医生看向了刘海中。
“这孩子最近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没有吧，也就是昨天跟别人互相打了几下，不痛不痒的。”
“再就是，我听我老婆说，他跟他媳妇儿闹矛盾了。”
“今天早上他媳妇儿回娘家了。”
“再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事儿啊。”
“哦，对了。”
“今天他送了别人一只老母鸡。”
“平时是不会送的。”
刘海中也看得出来。
医生也觉得许大茂有些不对劲儿。
“这孩子现在有些神经。”
“甚至出现了幻觉。”
“但是，检查又没有什么问题。”
“可能是因为工作太紧张了。”
“也有可能是跟他老婆闹矛盾有关。”
“应该没啥事儿，回去多休息吧。”
医生摆摆手。
肯定检查不出来问题啊。
许大茂又没有说谎。
是真看见了。
但是呢。
就是没有人相信。
特别是后来贾东旭都好像看到了另外一个许大茂。
“大茂，医生说你没啥事儿。”
“可能就是太累了。”
“回去早点儿睡。”
刘海中在回家的路上跟许大茂说着。
“可是那只老母鸡……”
许大茂依然不甘心。
“行了，咱就别说老母鸡的事儿了。”
“不管是你送的，还是棒梗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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