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原本都要把头埋进尘埃里的人开始交头接耳,细细碎碎的说着什么。
这是要启动,内部自查?叛徒这件事,无人敢提,但不代表不存在。内部自查,少不了要死几个人的。此言一出,自然是人心惶惶。没有人敢对视野舍的目光。这个人是项令,野舍并不意外,“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来查!跟我进来!”
深夜,皮影戏已经结束,几个叫花子围坐在一起,捡拾着别人吃剩下的食物残渣。
琅平将已经发凉的包子递给项令,“吃吧,早知道你在里面那么久,我就晚一会再买了!”项令接过包子,一整个塞进嘴里,生硬地吞咽了下去。琅平侧目,这种场面早已屡见不鲜,他从未见项令细嚼慢咽地对待过每一种入口的食物。就如同他认为吃饭是一种生活,而对项令来讲,吃饭就只是为了“活”。
琅平咬了一口包子,粉条被酱汁包裹,滋满了他的嘴角。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把夺过来包子扔到地上,“算了算了师兄,你也别吃了,西罗山的十八般刑具谁能受得了,肠子都给你翻出来再戳进去,我想想都恶心。”
“刘桥山,不是个硬骨头!没费多大劲!”他捡起包子,掸掉尘土,直接塞进口中。咽喉被撑得有些大,喉结滚动的幅度都大大加深了不少,似乎在抱怨着项令的粗鲁。曾经,他也被这样毒打虐待,而今他带着刽子手的身份走向刑讯台,心肠也未曾颤动过一分。只不知道在她心里,自己是不是个硬骨头?肯定不是吧,至少她认为自己保护不了她,不能给她安安稳稳的生活。
小师弟琅平不一样,他最小,刀没见过血。
“当着野舍大人,这些话就不要再说了。”项令告诫琅平。
“师兄,你是西罗山最优秀的杀手,为什么非要来靖城碰陈王军这个硬钉子,要知道,这里可是最危险的!”
“师兄,你是守成元年入的西罗山,同样七年资历的人,早就在其他城独当一面,为什么你选择了靖城?”
“师兄——师兄——?”
为什么要来靖城?
他想起那抹淡青色的身影。
“走,彩凤楼!”这句话,是示意琅平不要乱打听的回答。
琅平追上前,又顿住脚步,“不是有别的兄弟守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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