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午道：“那副画，是仁和县令卫英下令寻找的。”
“卫英又意欲何为？”
“这……犯人还没招。”
“哼！”顾千帆摔碎了茶碗，：“不就是想栽赃皇后娘娘意欲效仿武周！”
“企图置娘娘于不义！好让那群老匹夫得逞？”
孔午退后了两步，不敢吭声。
面前这位顾副使，外号“活阎王”。
不仅对犯人狠辣，对自己也能下的去手。
他曾经多次深入险境，九死一生，才立下这么多功劳。
年纪比他们都小，可却已经擢升至副使之位。
至多不过两年，等雷公公退位，他就是皇城司的一把手。
不仅外面的人对其闻之色变。
皇城司里的人对他也是战战兢兢。
孔午不敢再顾千帆前多说一句话，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顾千帆气消了，叫护卫重新给自己上了一杯茶。
他又问道：“临安府这里有什么动静？”
孔午这才壮着胆子再次回答：“刚收到线报，萧相前几日刚刚离开临安府。”
顾千帆执茶的手一顿，问道：“是萧钦言？”
“正是萧相。”
“他来临安做什么？”顾千帆又问道。
“表面上是替皇上来巡视江南，但萧相离开之时换了大车，还带走了一名书生。”
“哼！多半又是搜刮的民脂民膏！”顾千帆恨恨地说了一句。
接着又道：“去查，他这次带了多少东西走。”
“是！”孔午正欲退下。
“慢着！”顾千帆喊住他，“上次路上遇见的新郎官，查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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