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崔家只传家主的玉佩!
是能调动崔家明的、暗的,所有势力的玉佩。
当然,这块玉佩只有在崔轶手中才有用,在月宁安手中也确实就是能提提底气,但是!
崔轶把这块玉佩给月宁安,是几个意思?
是在告诉他这个皇上,月宁安是他崔家罩的?
提醒他这个皇帝,不要为难月宁安?
崔轶什么时候,跟月宁安走得这么近了?
他怎么不知道?
月宁安目露不解,但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垂眉目,做恭顺样。
皇上见月宁安这副样子,更生气了!
月宁安这是什么意思?
“给朕把头抬起来!朕会吃人吗?”皇上心气不顺,没好气地道。
明明就是一个桀骜不驯的人,非要装出恭顺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这个皇帝状着身份欺负人。
“皇兄,月宁安她……”
“闭嘴!皇城司的事办完了吗?没办完,还不快去!”他不能对皇叔发脾气,还不能对自家弟弟发脾气。
“好吧,皇兄。” 赵启安就不明白了,他皇兄怎么就看月宁安不顺眼?
误会不是解释清楚了吗?
不过,他也确实忙,没时间在宫里陪他皇兄耗。
赵启安不放心月宁安,走之前对李伴伴叮嘱道:“李伴伴,你多照顾一点月宁安,她平时极少进宫,宫里许多规矩都不懂,你找个老练点的嬷嬷照看着她,别让其他人欺负她。”
“殿下放心,老奴会好好照顾月娘子。”李伴伴笑眯眯地道,应得很是爽快。
不看赵王的面子,也要看大将军的面子,要是月娘子在宫里受了委屈,指不定大将军打完北辽人,就要打到他头上了。
“嗯。”赵启安走之前,看了一眼屏风后,心里也没啥好担忧的。
有皇叔在,没人能欺负得了月宁安。
月宁安似有所感,悄悄地抬眸,看向皇上身后的屏风。
她仿佛看到了一个人影,却瞧不真切。
会是老头吗?
月宁安心中激动,恨不能将屏风推开,好看个真切……
“月宁安,你在宫里安心呆着,有事就找李伴伴。等事情了了,我再送你出宫。”赵启安跟月宁安说了一声,就大步离去。
皇城司正在到处拿人,他不在,皇城司的人总归少了一些底气,许多事都办不了。
“多谢赵王。”月宁安愣了一下,才回过神。她收回目光,起身给赵启安行了一礼,恭送赵启安出去。
皇上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屏风后,老头静静地看了月宁安一眼,不舍的转动轮椅离去。
小宁安果然敏锐,这就发现了。
可惜,他不能在这里见宁安。
老头最后看了月宁安一眼,转动轮椅从屏风后的小门,离开了暖阁。
月宁安再度回头,屏风后已空无一人。
老头与赵启安皆不在,皇上也懒得对月宁安嘘寒问暖,不耐烦地道:“李伴伴,送她去淑太妃的宫里,让淑太妃照顾她。”
既然崔轶提醒了,他总要给崔家面子。
“是,陛下。”李伴伴听到皇上的话,暗松了口气。
月宁安不舍地看了屏风一样,但她知道,她没有资格跟皇上提要求。
李伴伴侧身,笑容满面地对月宁安道:“月娘子,跟咱家来……”
月宁安跟着走了一步,就听到两个小太监,在外面高喊:“陛下,大皇子不好了,大皇子不好了……”
“怎么回事?”皇上脸色一变,看向李伴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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