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月宁安又带着水横天上了少林寺,求见少林寺的方丈。
没有意外,招待他们的还是少林寺的弟子,他们连方丈的面都没有见到。
这一天,他们到的早,招待他们的弟子,没法以做晚课的理由把他们赶走,只能各种明示、暗示,希望月宁安与水横天离开,并且不要再来了,方丈不会见他们,他们也没空招待月宁安与水横天。
可月宁安脸皮厚,不管少林寺的人怎么说,就是不肯主动离去,死赖在少林寺的厢房,大有少林寺方丈不见他们,她就死赖着不走的架势。
少林寺的僧人,到底是出家人,做不来暴力驱赶客人的事,只能陪着月宁安与水横天枯坐。
这一坐就是一整天,直到要做晚课了,僧人才“礼貌”的把二人送走。
但第二天,月宁安又来了。
少林寺众僧人:……
招待月宁安与水横天的僧人,昨天见识到月宁安的难缠与厚脸皮,压根就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把人引入厢房就走了,。生怕多呆一秒,就会跟昨天一样,被月宁安缠着不放,得陪月宁安枯坐一天。
厢房里连壶茶水都没有,空荡荡的,可见少林寺的人,有多不待见月宁安与水横天。
水横天坐了片刻,见月宁安没有离去的意思,不得不出声寻问:“宁安,咱们就这么坐着?”不是说有后手吗?
他怎么只看到无赖,没看到后手?
“坐着。”月宁安掏出一本书,点头。
她就知道,少林寺的人不耐烦了,好在她早有准备。
“少林寺的僧人一个个都是硬骨头,咱们就是坐到死也无用。”水横天叹息了一声。
要是枯坐有用,他早就打动少林寺了。
“我知道。”月宁安点了点头,目光仍旧在书本上。
“既然没用,咱们还在这里坐着干吗?这不会,就是你的后手吧?”水横天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月宁安轻笑一声:“算是吧。”
水横天震惊地嘴巴微张,好半天才找回声音:“宁安,我们已经跟少林寺耗了五天了,我们没有时间在这里耗。”后面还有武当呢,难不成他们要在少林与武林耗个十天?耗到武林大会开始?
“我比你更清楚,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月宁安合上书本,笑容清淡:“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这么做,肯定有我的用意。”
水横天问道:“什么用意?”
“我说过,我会让少林寺主动找我们,但少林寺有少林寺的姿态,咱们得给足少林寺的面子。”不管暗地里使什么手段,面上都得做得漂漂亮亮,不能让人下不了台。
人活一张脸,她向来不爱落人面子。
“这两者之间,有关联吗?”他仿佛听懂了月宁安说什么,又仿佛没有听懂。
“水大哥你要是坐的不耐烦了,就去少林寺转转,借机探一探少林寺的方丈住在哪里,我有用。”月宁安无意与水横天说太多,便给水横天寻了一点事。
虽然有可能会引起少林寺的注意,但总比在这里吵她的强。
“好,我去看看。”水横天没有坐不住,但听到月宁安说有用,水横天立刻就去办了。
耳边没有人嗡嗡嗡说个不停,厢房顿时安静了下来,月宁安继续翻看手中的书。
这一坐,又是一天。
月宁安一本书看完,水横天也回来了:“宁安,我找……”
月宁安摇了摇头,制止了水横天的话。
不管找没找到方丈的住处,都不适合在这里说。
水横天顿了一下,无比自然地开口:“宁安,你要不要吃一点东西?我在后山找到了一些果子。”
“好。”月宁安没有拒绝。
这个时候的野果味道还不错,月宁安一连吃了两个。
等到野果吃完,又到了少林寺僧人做晚课的时辰。
有僧人过来,“礼貌”的请月宁安与水横天离开:“阿弥陀佛,方丈让贫僧转告两位施主,两位施主明天不必再来,方丈不会见你们的。”
水横天本以为,月宁安会当作没有听到,不想月宁安居然应了:“打扰了,我们明天不会再来了。”
“两位施主慢走。”僧人脸上,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可见……
这三天,少林寺的僧人,有多烦他们二人。
水横天都不好意思了,但看月宁安无事人一样,水横天那点尴尬也散了。
就像宁安说的,求人就要有求人的姿态,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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