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也在琢磨自己的事。
“禅师好像说过领域类感悟全靠悟性，但世上无绝对，领域的诞生源自于宏观界石跟微观意志的契合，是吧？”
秦鱼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娇娇说话。
娇娇转过脸，腮帮子鼓鼓的，一边咀嚼蠕动着，一边语焉不详：“啥子？这种问题你为什么要问我？你心里没数吗？还有你为啥不喊她师傅哦？”
秦鱼：“表面上喊就可以了，私底下不用，人家不在，我还那么刻意干什么，一点都不自然。”
听着好像有点道理。
娇娇：“可是她好像有一手可怕的观镜术，上次你黑梵天圣姬的时候．．．”
秦鱼想了下，改口：“美人师傅说的话肯定是很有深意的，尤其她是在我上战场之前说的。她说的宏观界石跟微观意志的契合，世上有没有这种物质呢．．．”
秦鱼忽然从戒指里捞出了一堆书。
娇娇一愣，“咦，这好像是我家帝国武库里面的藏书，上面还有ｌｏｇｏ呢，你啥时候借的？不对，这玩意不外界的啊，因为都是上古历书。”
秦鱼也一愣，“我就是看着感兴趣，直接借了，也没说不让拿出来啊。”
娇娇忽然顿悟了，表情不太对劲，目光闪烁，是不是瞟着秦鱼，像是在看一个时刻会被隔壁老男人用一根棒棒糖轰走的小仙女。
秦鱼倒没留意那么多，她已经在翻阅这些上古历书了，翻了三分之二，终于找到一本《上鄂历记》，里面有一章些微提到。
“界石，天宇之寰也，天有神念，则星河日月，地有陂泽，则山海叠嶂。山之极，海之涯，地表初生之骤变，岁月凝练，元初既石，此为初生界位之元石，元石享日月光辉，润地行元素，多有衍变，无穷之极。”
也就这么一段，给娇娇看来，就跟说明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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