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切之后,他顺手把零钱放在桌子上,在心里上下摆动了十几枚硬币,把口袋里还剩四发子弹的手枪放了进去,拔出了浸透了血的匕首。我在伯恩的衣服上擦了擦,在他的口袋里发现了另外13发子弹,最后把那盒没有味道的香烟放进了他的裤子口袋里,擦了擦他的头发。转过身,走到吧台。
沾满鲜血的鞋子在地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显眼的脚印。克里斯蒂安神父已经把他的旧斯普林菲尔德扔在吧台上,解开了第一个整齐的纽扣。他坐在那里,看着坐在酒吧外的赛伯,双手托着下巴。后者把硬币扔在几张旧木桌上,低声说。
“爸爸,喝杯酒吧,如果你有什么吃的,顺便吃点。”
这位70岁的父亲看着他,满脸皱纹,像一头老狮子,他没有起来拿酒,而是问了一个问题:“以什么名义?”赛博,和我一起喝酒还不够,放了一个家伙就走了,这会给我带来麻烦的!
“作为一个老人,我讨厌麻烦!”
赛伯从嘴里取下烧焦的香烟,把它压在手边的烟灰缸里,然后呼出最后一口烟
但是麻烦已经解决了,你自己也解决了,所以。以友谊的名义,喝一杯吧,爸爸,打开窗户。地狱的味道真恶心。赛伯最后还是得到了他的啤酒,还有一碟并不算多的通心粉,那是老爹留给自己的宵夜。
年轻人狼吞虎咽的吃着并不怎么好吃的食物,老爹则重新开始擦拭自己的玻璃杯,在他们身后的地面上,三具尸体躺在不同的地方,老爹打开了窗户,小酒吧里的血腥味早已经被夜里的空气席卷一空。
实际上,没见过子弹洞穿人体的人,很难相信人身上居然会流出这么多鲜血,就像是一个红色的小池子一样,恶心,刺鼻,充满了死亡的味道。
“呼...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谢谢你,老爹。”
赛伯拿起手边的纸巾,抹了抹嘴巴,然后大口喝着啤酒,最后将空掉的酒杯砸在桌子上,发出了一声畅快的呻吟。
“再来一杯!”
“没有了,你刚刚在我的地盘残忍的枪杀了2个人,只是为了一些零钱,你是个真正的恶棍,你还穿着从死人身上拔来的衣服,就像是个彻头彻尾的坏种,看看你的眼睛,你一点悔意都没有...”
克里斯蒂安老爹的双眼里闪过一丝厌恶,虽然嘴上说着没有,但还是转身给赛伯取了一大杯啤酒,神态粗鲁的骂到,“喝了这杯就给我滚,对了,临走前把尸体处理掉,我可不想让杰米那杂碎来找我的麻烦。”
“杰米?”
赛伯的手在冰冷的酒杯手柄上轻轻的敲着,他的声音里多少带着一丝疲倦,之前发生的所有东西塞在他脑子里,让他现在看上去有些混沌,让他现在迫切想要睡一觉,他打了个哈欠,端起酒杯随口说,
“真是个不怎么样的名字,听上去就像个基佬。”
“对啊,杰米,这一片的老大,俄罗斯黑帮的杂碎,心狠手辣,是个狠角色,这一块失踪的10个人里,最少有7个都和他有关系。”
老爹的嘴角咧开了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你猜猜他的新仇人是谁?”
赛伯回头看了一眼那三具尸体,然后歪着脑袋看向老爹,“所以这些手臂上纹着恶心的黑魔鬼的混蛋是那个基佬的手下?这素质也太差了吧?连个风都能吹倒的老头子都能干翻他们。”
这充满恶意的回答让老爹冷哼了一声,他扭过脸就不再理会偷笑的赛伯了。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当你开口的时候,就像个真正的混蛋。”
“很多人这么说过...”
赛伯埋在烟气里的脸上闪过了一丝复杂的神色,最后他弹了弹了手指,“算了,和你这老头子说话也怪没意思的,最后几个问题,问完我就走了,也算是我替你解决了这些麻烦的报酬,很公平,不是吗?”
“喂!小伙子,最后一个麻烦是我干掉的!”
老爹非常不满的敲了敲桌子,然后从赛伯的烟盒里取出一根烟,抽了一口,就将其狠狠摁灭了,“呸,女人抽的玩意,还有你凭什么说他们是我的麻烦?没准他们是我的客人呢?”
说完,老头从柜台里摸出一个烟斗,就像是麦克阿瑟那种样式的玉米烟斗,点上之后,一股辛辣的味道让迷迷糊糊的赛伯精神一振,他顺手将手里的烟头掐灭,拿起一枚硬币,一边在手指上不断跳动着玩,一边说,
“午夜2点钟,三个有纹身的小混混,带着武器,坐在一个只有一个老头的酒吧里,这个酒吧就在港口在最近的街道上,码头上有夜班工人,理应生意兴隆的地方,你却如此冷清,你还想让我继续干下去吗?
爸爸低声笑了一声,窗外的雨似乎下得更大了,哗啦啦地打在窗户上,旧吊扇在头顶嘎嘎作响,他吸了一口烟,烟斗顶上有一盏红灯。在烟雾中,他张开了嘴。
“一个聪明人。像这样的人在哥谭市并不多。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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