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请易中海的时候。
许大茂拎着酒菜,伙同刘海中,直奔前院阎埠贵家去了。
“贰大爷,叁大爷,今个这事情,看明白没?”
酒桌前,许大茂放下酒杯,压低声音问道。
阎埠贵是聪明人,他没有开口。
反倒是刘海中,继续发扬他爱出风头的风格。
“可惜了,差点就把老易撵下去了。”
“偏偏老太太来了,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啊!”
说到这里,刘海中端起酒盅,一扬而尽。
许大茂听到这,心中那个鄙视。
就这点本事,还想当官,不被人坑死,才怪。
“叁大爷,你呢?”
阎埠贵沉吟一番,这才缓缓开口。
“今个事情透露着诡异,老易这人,多半做不出那事情。”
“至于为何,会在兜里发现,可能是有人下了黑手。”
许大茂一听,对着阎埠贵竖起大拇指,嘴里面夸赞起来。
“叁大爷,不愧是人民教师,分析的透彻。”
“这件事情,依我看,从始至终,都是傻柱、贾东旭他们合伙演戏。”
“不然的话,咋会那么巧,傻柱摔倒,就发现了小衣。”
许大茂的话,得到刘海中、阎埠贵的认可。
“倒是那陈文,够刚的,连后院老太太都拿他没辙。”
阎埠贵插了一句嘴进来。
一听到陈文,许大茂心中怒气横生。
假若不是陈文、傻柱的话,自己跟娄家的事情,也不可能岔了。
“贰大爷,叁大爷,这陈文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您二位,跟他交往的时候,可得擦亮点眼睛。”
……
大院的小团体喝酒的时候,陈文却早已洗漱休息了。
四九城,寒冬的夜晚,着实有些冷。
这对前世,生活在吴楚一带的陈文来说,多少有些扛不住。
哪怕是烧着炉子,裹着新被子,他还是觉得有些冷。
“哎,啥时候弄个暖气片就好了。”
看着屋中的炉子,陈文总担心会煤气中毒。
哪怕睡觉的时候,窗户、门边都留了排气口,他还是有些担心。
想着想着,上下眼皮不停的打架,扛不住的他,裹着被子,进入了梦乡。
……
【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获得大团结十张,猪肉十斤,酵母粉一箱,名牌电热水器一台,名牌燃气灶一台,倒霉符三张,噩梦符一张,脚滑符一张。】
清晨,还窝在被窝的陈文,默默的进行了签到。
听到系统的播报,陈文嘴咧开的老大。
系统真是给力,知道他有洁癖,不喜欢去公共浴池,主动奖励了电热水器。
想到这里,他决定抽空把耳房腾出来,装出一间浴室来。
耳房不大,二十来平,隔成一个厨房,一个洗浴间,倒是绰绰有余。
倒霉符、噩梦符、脚滑符,陈文拿出来研究一番。
想也没想,直接给贾张氏、贾东旭、傻柱一人送了一张。
处理完这些,他麻溜爬起来,洗漱,做早饭去了。
……
“谁呀,这么缺德,怎么在门口泼水?”
傻柱一早起来,准备倒尿桶。
门口被人泼了水,结了冰,傻柱没看到,一不小心,栽了个仰八叉。
尿桶里的屎尿,全都泼在他身上。
这下子,气的傻柱破口大骂。
很可惜,任由他骂了一阵,也没有出来承认。
无奈之下,他只有赶紧脱了衣服,回去重新更换一套。
“傻哥,你一早骂啥,昨晚你喝多了,自己泼的水,怪谁?”
何雨水爬起来,来到傻柱的房间,没好气的说道。
“咦,好臭,傻哥你拉裤子了?”
闻到房间的臭味,何雨水捏着鼻子,边走,边问道。
一听这话,傻柱那个气,拿起棍子,就要收拾何雨水。
何雨水才不怕他,做了一个鬼脸,洗漱一番,直奔后院去了。
……
中院,贾家。
昨晚,贾张氏、贾东旭母子,就着三十块的事情,吵吵闹闹到半夜。
一早好不容易,才进入梦乡。
耳旁却传来“叭”的一声巨响。
“哇哇”
“奶奶,快起来,坑塌了。”
……
土炕塌了,贾张氏、贾东旭俩人接连跌倒在塌方的土炕上面。
好在贾家的土炕,不是东北地带传统的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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