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我也懒得去管,也就不跟院里的一大爷,二大爷他两说啥了。”
三大爷阎埠贵,摇了一下头,无奈的说道:“就装做这事自个不知道,等过两天看看这事怎么说,许大茂反正不敢去报警,那这个事情也就不必在意了,真要是让二大爷知道了,一定会再开一次全院大会,就这么着吧,多一事不如省一事,没必要自寻烦恼!”
“三大爷,这就对咯,来来来,咱两继续喝酒!”
两人聊着聊着,又开始继续喝着酒,吃着肉。
酒过三巡之后,两人又开始慢慢的唠起嗑来。
正当他们继续聊的这个时候,院子里,从何雨柱屋里出来后的秦淮茹,迟迟没有回到家里,在院里来来回回的蹒跚着。
她一直想等着三大爷离开之后,再去何雨柱的屋里找他说说。
可没想到在院里等了许久,也没见着三大爷阎埠贵有出门的意思。
没办法,只得灰溜溜的无奈的回到了家里。
“咋样了……咋样了!”
见着秦淮茹回来了,贾张氏赶忙上前询问道:“傻柱咋说的,这钱他愿意赔吗?”
“三大爷在何雨柱屋里,两人一在喝酒,我见着情况也不好意思开口说呀!”
秦淮茹愁眉苦脸,非常无奈的说道:“我待在院里已经等很久了,也没见着三大爷又要离开的意思,看着时候也很晚了,况且明天还得去上班,也不能这样一直耗着等啊,就先回来了。”
“阎埠贵这个老东西,这深更半夜的非得跑何雨柱屋里喝什么酒啊,难道明天他不用去学校上课吗?”
贾张氏听完秦淮茹的话,立马就愤愤不平的唠叨起来:“他阎埠贵可是人民老师,不以身作则,大半夜的还跑别人家喝酒,真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太不像话了,哪儿有为人师表该有的样子,这事现在该咋办呀呀!”
贾张氏此时把这件事情的所有责任又推到了三大爷阎埠贵的身上。
在她认为,这是个时候要是没有三大爷阎埠贵从中出现的话,她宝贝孙子偷鸡的这个事情早就处理好了。
可没成想,就是由于三大爷阎埠贵跑到何雨柱家喝酒唠嗑,弄得这事没有解决。
真是个挨千刀的家伙!
贾张氏也不好好想想,三更半夜的,让秦淮茹一个寡妇独自去人家一个单身汉的屋里,这又算怎么一回事呀!
况且还真把何雨柱当成傻子似的戏耍,极度的自私自利,总喜欢干这些损人利己的事情,就好像所有人都欠她们家的一样。
“我跟何雨柱说了,明个清早让他别急着去上班,我早些起来去跟她说说这个事。”
秦淮茹一面抚慰着自个的儿子棒梗,一面对着贾张氏宽慰的说道:“应该不会有问题的,何雨柱肯定会帮咱家的。”
“那样最好……明个你就的早起。”
贾张氏听完秦淮茹的话,点了点头,很是认同。
何雨柱之前都帮衬她们家那么多了,她们婆媳认为,这次再帮帮她们,自然也是理所应当的。
要是不帮,那才奇了怪呢。
贾张氏也十分满意的对着秦淮茹惬意的说道:“那你赶紧去睡去吧,明个早些起来,把这事给办好了。”
“好的,妈!”
两人随意的聊了几句之后,便带着孩子们准备睡觉了。
这时候的另一边。
何雨柱的屋里。
三大爷阎埠贵酒足饭饱之缓缓的站起身来,满脸欣喜的看着何雨柱满足的说道:“柱子,你顿宵夜是三大爷这么久以来,吃过最好吃的一次,三大爷这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你就把心放肚子里,你和冉老师的事情,就放心的交在我的手里。
“好的好的,那还真是劳烦您老了。”
何雨柱听完三大爷阎埠贵的这番酒后真言,点了点头开心的笑道:“这事要是成了,下次一定再烧上一只鸡等您来吃。”
要想马儿跑的快,必须的给马儿草。
三大爷阎埠贵若是真心实意的帮助何雨柱在这事上搭桥牵线的话,再做上几顿好吃的回报一下三大爷,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更何况这冉秋叶老师各方面都是非常的不错。
是何雨柱心里面想要取回家的那种女人。
秦淮茹虽说如今的姿色没那么好了,但是那身段还算可以,如果可以乐呵乐呵一下的话,那自然也不错。
只是他的大雕弟还是很厌弃的,很不想去碰,感觉很没意思。
而且何雨柱也很清楚,要是真乐呵乐呵一下的话,这个心机婊,必然会顺着竖杆往上蹭的,贪心不足,绝对是喂不饱的那种女人,到那时恐怕就是贪小失大咯。
“好好好!”
三大爷阎埠贵听着何雨柱的这话,瞬间的露出了一脸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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