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当…
谁家大清早的装修屋子?
一身素衣的俏寡妇秦淮茹刚走出房门,就看到前院正屋被清拆得七零八落的屋顶。
一个消瘦的人影映入脑海,陈海,院里唯一的大学生。
在她浅薄的认知里,院里最有本事的是一大爷。
八级工,月工资99块,
在这个年代,她们村一户人家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块钱,她家老屋重盖,三间大瓦房,才花了不到一百块钱。
而陈海年纪轻轻刚上班工资就有46块,旭东累死累活工作了四五年,不过二十几块钱。
自她嫁来,很少见到陈海,对他了解并不多,只知道他们两家关系势如水火。
旭东能进轧钢厂,成为工人。
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工作,贾母为了今天,委曲求全,吃了太多的苦,也妥协了太多。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自家日子过得风生水起,旭东又娶了妻,有了孩子,媳妇虽是村里的,但有此成绩她足以自傲。
前院陈母同样早早没了男人,自己拉扯孩子,日子过得清苦不说,身上的衣服永远都是补丁摞补丁。
直到陈海上了大学,学校给了补助,家里才稍微好了一些。
贾母天性泼辣,奉行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陈母为人要强,宁愿苦着也不愿给国家、旁人添麻烦。
陈母认为贾母太过市侩,贾母认为陈母装清高,两家互看不上眼。
陈母因劳累病故,贾张氏在灵堂大放厥词,含沙射影辱骂陈母。
陈海那受得了这个气,顿时红了眼,拿起菜刀就要劈了她,如果不是几个大爷拦着,刚刚魂穿的陈海可能此生就要再次结束。
下班后的贾旭东和陈海掰扯,贾旭东常年在轧钢厂干活有把子力气,陈海又是刚刚魂穿,干了一丈,自己吃了点亏。
贾旭东自此抖起来了,趾高气昂,等陈海熟悉了身体,金手指进一步开发,趁着夜晚贾旭东上厕所之际,硬是将这个场子找了回来。
两家就此结下了死仇。
贾旭东身故,院里众人帮着料理后事。
陈海自己不偷着乐已经很照顾贾家面子了,懒得理会院里鸡毛蒜皮这些小事。
早早到垃圾站上班。
他虽是零时工,工资不多,但如果运气好,找出几件好东西,收入那就多了去了。
将各种物品分类、整理、装车,不知不觉间已是中午。
在小食堂吃过饭,短暂的午休后,陈海把玩着从杂物堆中找到的几件残破青铜器。
东西年份足,品质也很高。
可惜,保存不当几乎锈烂了,没有修复的价值。
陈海忍痛将物件内的能量吸收,彻底成为破铜烂铁。
每一次吸收,陈海感觉自己在造孽。
暴殄天物。
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本就不多,其中精品更是罕见,毁哪件他都舍不得。
突然!
一个脏兮兮的公文包引起了他的注意。
皮质公文包,整体还算完整,只是跨带不知丢到了哪里,外面皮质也磨损得很严重。
皮质公文包这年代可属稀罕东西,商场买最少要十几二十块钱。
一般人可消费不起。
学校里,也就有头有脸的领导拿着皮包,三大爷就有一个,平时爱惜的很。
这东西即便破损,一般人很少选择丢弃。
陈海将皮包上的浮土擦掉,发现这个皮包比看起来新很多。
皮质厚实,样式大气,擦点油保养一下,起码有七八成新。
嗨,又省了一笔。
陈海虽不缺钱,可,也不想太引人瞩目。
人患不均患不公。
他工资本就比其他老师高很多,太过张扬,难免会被有心人注意到,找个莫须有的理由,这辈子可就毁了。
公文包内如他预料那般被清理一空。
晚上下班拿着回了大院。
屋顶已被掀开,露出木料本来面目,原来的窗户也都拆了下来,董老三对屋顶腐朽的材料进行替换,重新刷漆……
晚上,电费很贵,天刚黑,他们就准备下班回家。
董老三留到最后,向陈海简单聊了聊进度。
陈海回来在胡同口吃了包子,回到耳房,准备对皮包二次清理、翻新。
陈海先将皮包上面的浮土一点点清理擦拭干净,露出皮包原本色彩。
咦,不对。
擦拭、清理皮包里面的时候,发现有一处明显的褪色。
经过仔细的清理,竟有一处不明显的缝合。
难道,有什么奇遇?
大爷要阔起来了吗?
陈海顿时来了兴趣,缝线很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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