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宿醉之后,隔天起来,王惊蛰捂着“嗡嗡”疼的脑袋,回忆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人在哪,旁边的床上林汶骐也强支起眼皮,龇牙咧嘴的说道:“昨天这酒喝的太多,太多了,离断片不远了”
“我感觉差点都要喝出人命了,唉,昨天最后是什么节奏你还记得不了?”
“好像,令歌想当你姐夫来着吧?”王惊蛰顿时无语,搓着疲惫的脸蛋,感慨着说道:“有王冬至这个姐,是好事也是个坏事啊,她没出嫁之前,我可能是各路人马都想要的小舅子,但你说万一她哪天要是嫁人了,那我岂不是一下子也把各路人马都给得罪了,现在是个香饽饽,以后可能就是条咸鱼了,人人嫌弃啊”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有个办法可行”
“啥啊?”
“让王冬至跟各路人马只谈暧昧,无关婚姻……”
王惊蛰抓起枕头就砸了过去,笑骂道:“滚犊子,这不是卖姐求荣了么”
两人起来洗漱完后,从房间里出来,那个经理许叔就已经等在外面了,然后告诉他俩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不过王令歌临时有事早走了一步,外面有车可以把他们送回去。
林汶骐两手一摊,说道:“羞愧了!”
王惊蛰咬牙说道:“这一茬,我早晚会找回来的”
回到陈田村,王惊蛰没等进家,徐秀芳和吴国栋就把他给拽到了外面,两人一脸担忧的问道:“惊蛰啊,我们听说,那栋楼的大老板前天好像死了,从楼上掉下来的?”
徐秀芳和吴国栋稍微想想,就能明白刘运辉的死,肯定跟他们的遭遇还有王惊蛰的出现有关,他俩现在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工作了,怕的是王惊蛰出事。
“叔,婶,你俩什么都不用担心,安心工作就是了”王惊蛰平淡的说道:“他是怎么死的,你们也不用管,我人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呢么?”
“可是,这……”
“他死不死的,要是和我有关,警察不早上门来了么?放心吧,没事的”王惊蛰打了个哈欠,摆手说道:“昨晚喝多了,我回去睡会,你俩该上班上班,该干嘛干嘛,就当什么也不知道就行了”
王惊蛰扔下一句话就走了,吴国栋和许秀琴对视一眼,吴国栋沉默半晌说道:“惊蛰这孩子,远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啊”
一晃过去两三天。
那天早上因为羞愧离去的王令歌给王惊蛰打了个电话,跟他说后天带他从海珠过去大澳,让他早上在家里等着,他过来接人。
“我还以为你把这事都给忽略了,没胆给我打电话了呢”
“哈哈,喝多了,喝多了……”王令歌打了个哈哈,就把话题给错过了:“去大澳,你跟着我去就行了,刘家那边我去谈,其他的都不用管,谈不上报复也说不上雪恨,屁事没有”
“我无所谓,有你罩着就是了”
“得,后天我过去接你……”
再说另外一头,陇西。
凉绣,小草这两位姑娘这几天经常泛舟于渭河上,钓鱼,谈天,说地,处的关系隐约有朝着闺蜜的方向发展了。
用凉绣的话来讲就是,她这些年来都是走到哪里停到哪里的,碰见山清水秀对口味的地方,就暂时住下来一段时间休息休息,她觉得渭河风光不错,鲤鱼又很好吃,就在这里多停几天,只当是休养生息,整理下疲惫的身子了。
小草也不以为意,只说你若喜欢就多呆几天,反正她每天的日子也基本都是钓钓鱼看看书过来的,所以几天过去之后,她俩俨然已经差不多要无话不谈了。
凉绣和小草之间,总是有意无意的把话题牵扯到她的感情上去,并且聊的还挺起劲的,小草仿佛也很乐意谈论她的情感,基本上是做到了有问必答的状态。
她每次说起的时候,脸上总是洋溢出满满的满足感。
这天午后,两人撑着竹筏划到了河中心一带,今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江水也比较平稳,没有一点风浪。
站在竹筏一头,凉绣抻了抻小腰,拍着小嘴说道:“小草啊”
“嗯?”钓鱼的小草抬头答应了一声。
“咱们老是在这片河面上游荡,也太没意思了点,看得都腻了,我有点审美疲劳了”凉绣忽然转过来,蹲下身子,拉着小草的胳膊,弯着一双月牙眼说道:“下游那边你去过没?我看那里山峦叠起的,感觉应该不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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