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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他谢谢你,临死之前他还在记着这个事呢,说自己就是被这一口怨气给挺着的,要不是想了结这心事,他可能几年前就死了,既然心愿已经了了,那他也总归能安心的走了,三七的时候烧纸,我给他带过去,希望人能泉下有知”
这时,王惊蛰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陈重打给他的电话。
“惊蛰,有事么?”
王惊蛰看了眼茅小草,说道:“也没什么大事,你说吧”
“是这样的,老马和我的一个朋友出了点麻烦,挺棘手的,估计只有你这样的人能解决,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过来一趟吧”
王惊蛰皱眉说道:“现在啊?”
“挺急的……”
王惊蛰寻思了下,点头说道:“行,你把地址发我手机上来,我这就过去”
“谢谢了,惊蛰”
挂了电话,王惊蛰说道:“今天可能先不能给你接风了,陈重好像有急事要找我,我先把你送回家去吧,你坐了一天的车休息休息,我过去看看一眼”
“正好我也困了,我要回去睡觉”小草也不矫情,抻了个懒腰说道。
二十多分钟后,菜刀文和王惊蛰把小抄送回了家,然后奔着陈重发来的地址赶了过去,地址离得不近,是川中附近的一座私人庄园。
晚上七点半左右,车子到了庄园,然后被领着开到里面,到了一栋白色的四层楼外,就看见陈重和老马在外面等着,他俩的旁边还站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男子,这人长得异常高大,身高差不多得有一米九了,身材挺壮硕的,往那一杵就给人一种楚霸王项羽的既视感。
此时就是蜀地这一代的袍哥,沈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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