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惊蛰眨了眨眼睛,说道:“干点国家不允许的事啊?”
“哈哈,你怎么知道呢?你这是会看点什么啊?”林汶骐愣了愣,然后就笑了。
王惊蛰挠了挠脑袋,他确实从林汶骐的面相上看出点啥了,但也不可能张嘴就说了,双方的关系还没有达到那种,一见面就互相吐露心扉的程度,就像林汶骐不会跟他说自己要去干啥,王惊蛰也不会讲自己确实会相面。
酒桌上,四个人喝着酒聊着天,气氛也挺融洽的,因为都是有阅历的人,见识都颇为广泛,但凡整出个什么话题来,都有人能够接上嘴。
就拿午桥这个年纪和有过的经历来说,不谈风花雪月,就说自己的日常见闻,那对别人都是新鲜的不行不行的话题,所以一顿酒下来,聊的融洽了关系也在逐步升温着。
男人的世界其实很简单,没有什么关系是一顿酒处不下来的,如果有,那就两顿有可以。
四个人喝完白的之后又要了两箱啤的,一直喝到晚上天都黑了,就个个眼神迷离,说话舌头都有些梆硬的了。
“那个什么,我说句话啊”林汶骐端着酒杯打了个酒嗝,瞄了眼手腕上的表,说道:“青春献给小酒桌,醉生梦死就是喝……今天的这顿酒是第一顿,但肯定不是最后一次,弟弟晚上还有点事,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等我忙完了之后,咱哥几个再聚哈!”
午桥说道:“这小磕,唠的真硬,不过我喜欢,哈哈”
“叮”
四人碰杯,随即一饮而尽。
一杯酒喝完,电话就响了,接起来哼哈答应了两句之后,林汶骐点了根烟后,就起身摆了摆手说了声回见,拎着包走出了苍蝇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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