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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学习不算拔尖，但是他父母管得很严，每次期中期末考完试，还非要坚持去给蒋承和开家长会。
然后被气得面色铁青，回来把他痛骂一顿。
许柠从来都是成绩优异，许母每次去都是开开心心的去高高兴兴的回，她是不明白蒋承和这种感觉。
现在她觉得自己好像懂了。
谢砚看起来就跟当年的许柠一样淡定，依然该迟到迟到，该睡觉睡觉，看书听课的时候看起来像没听，偶尔上课的时候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在许柠以为他睡得很香的时候，这人突然就睁开眼睛了，然后眯着眼停个三四秒，再次闭上。
“……”
许柠趴过去，小声问他：“你听过之前网上的一个段子吗？”
谢砚睁开眼直起身来，晃了下脑袋，鼻音沉沉：“嗯？”
“就是某网上的一个问题，你见过最高境界的学神霸是什么样的，”许柠说，“网友说，他高中的时候班里有个大神，上课的时候从来不说话，就闭着眼睛坐在那儿，只要他一睁开眼，老师就知道自己讲错了。”
“……”
谢砚侧头：“你是不是有点儿紧张？”
许柠压着声音：“……我紧张什么？我为什么紧张？我看起来是会紧张的人？”
谢砚单手撑着下颚懒洋洋地侧着身看着她：“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下午出成绩？”
许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长这么大，就不知道紧张两个字怎么写。”
谢砚点点头，看了她几秒，忽然倾了倾身，单手撑着桌边儿靠过去，抬手伸过来，食指勾住她脖颈边的头发。
许柠趴在桌子上，没反应过来。
谢砚捏着她细软的发丝，绕着指尖缠了一圈儿，然后散开。
他手指有点儿凉，碰到耳骨，许柠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大清早的，倒是也没人注意到这边，台上老师背对着他们，正在讲课文，声音十分催眠。
教室里除了坐中间前排的那几个听课的以外，一大半的人都在梦游，。
不知道为什么，许柠莫名的有种偷情的感觉。
这种错觉让她无意识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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