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锦承,是本篇故事的主角,由于先天阴阳眼,所以从我记事起就诡事不断,一些“东西”总是会找上门来。
我刚满月的时候,家里突然就一股子说不出的阴冷,我们家的运势也慢慢开始萎靡不振,老爹干农活时总是莫名其妙的受伤,久而久之竟到了需要在家休养的程度,爹娘也算是人人乐道的干活好手,家里包了一片菜地,院子里还养鸡养鹅,但这些事现在都成了老妈一个人的事,每天累的一回家吃完晚饭说不了两句话倒头就睡,醒来以后还总和老爹念叨梦做的不好,梦里总有一个人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那时候村子里也迷信,弄的老妈的精神也是恍恍惚惚,做事心不在焉。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才没几天的功夫我突然也铁青个脸不哭不笑也不吭声,家里人急的火急火燎,赶紧找了村里的张大夫来瞧病,大夫摸了摸脉象,说这孩子没救了,还说我的病他生平也接触过一次,应该是中邪了,用医生的方子根本就不管用,要想治好,得找道家的人。
我们村方圆几十里就没有一个跟道字沾边的人,爹娘挨家挨户的盘问打听,最终也是一无所得,反倒是我们家落了个“不干净”的名声,不过这名声维持了没几天,正当我的爹娘在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的“救世主”就登门了,谁也说不清他是怎么出现的,但他来的就是这么突然。
这人是个老道,五短三粗,方面大耳,身边还领着一个小女孩,一直缩在老道身后,好像在怕些什么。老道也不由分说,推门就进,我爹一看老道这么硬生生的闯进我家,为了保护妻小赶紧走到房子的角落把锄头抄了起来,老道也没说话,摆了一个“且慢”的手势,径直走向了我,看见我之后掐诀念咒用浮尘这么一甩,真让我有一种乌云从头顶散去的感觉,我也很给力,为了对的起老道,我也用尽浑身的力气嚎啕大哭,爹娘当场看傻了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话刚到嘴边只见老道这一套连贯动作,就看我这脸也不青鸦鸦的了,也知道哭了,我娘和我说看见我好转她差点没跪下,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随着我爹娘连声道谢,老道也说了一句话,这句话直扎我爹娘的心尖:“这孩子我再晚来一步就被这怨灵鬼掐死了,也算这小子命不该绝,但他是先天就是阴阳眼,容易招惹上邪祟,不能再住在家里,不然你们也会受到牵连,现在的办法就是让他和我上山修道,只有学习道法,他以后的性命才能有保障,你们意下如何?”刚满月的孩子,自己还没疼够呢转眼就要交给别人,这就如同要人命一样。老妈当场就泣不成声,老爹还算坚强,但这一连串的事也是让他有气无力了,虽然他没什么文化,但总归是个明事理的人,也不能让孩子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走了,强打起精神跟老道说:“大师啊,啥是阴阳眼,咱这乡里乡村的也不太懂,能不能跟咱说道说道。”老道答:“就是能用肉眼看见鬼魂灵体的人,这类人往往心地纯净,但生来体质特殊,容易招惹妖邪,所识之人也会遭到牵连,所以不管如何你们的结果都必须是把孩子送走。”说完甩甩浮尘倚在门边开始闭目养神,其实依现在人的眼光,怎么看怎么像是个江湖老骗子,更别说把自己的儿女送出去了,那时我爹娘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可能就是病急乱投医吧。爹娘这么一合计,觉得老道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而且老道刚才的一招一式刚才也尽收眼底,起码学成之后能把性命保住了,当爹娘的当然希望自己的子女能够好好活着,就咬咬牙答应了下来,问了一嘴老道的住处,老道似乎早有预感,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宣纸,上面写了寥寥草草三个大字“终南山。”
“终南山?大师,能不能给个准确的地址,终南山那么大,我和孩他妈怎么去找您呐?”爹娘看到这么简短的地址急的直跺脚,老道倒是不慌不忙:“我道号守玄,去终南山逢人打听守玄道人便会有人给你们指路。”爹娘也是听的一知半解,只是觉得很高深的样子,老妈把我又抱在怀里哄了哄,老爹急忙把家里的钱和干粮拿出来让道长路上带着,老道连连推辞,并表示有他在亏待不着孩子,虽然这和他以后的做法大相径庭,但总归这一路上是没饿着,老道和我爹娘寒暄一会,便匆匆上路,您看到这好像以为我被救了?其实这才是噩梦的开始,不过不是现在的事。
我家距离终南山也不是太远,满打满算五六十公里的路程,这一路上那小女孩一直看着我,没有了陌生人她也终于不再畏畏缩缩,后来我才知道她叫沈佩,其实她也就大我两岁,现在她就是小屁孩一个,不过长大之后的倒是帮了我不少的忙,现在先暂且不提。一路无话,眼看着走到了终南山山脚,道路两旁的行人见了老道都拱手作揖,有个大妈刚买了一筐鸡蛋看见老道二话不说就要送,却被老道婉言谢绝了,我就不明白这墨守成规的老古董怎么有这么大的人格魅力,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多少好事。
再往里走已经远离了人群,老道所在的伏龙观就在眼前,这是一个在终南山深处隐藏的小道观,道馆虽然小却很整洁,进入道观就看见一个山羊胡子老道正在打扫收拾,看上去和蔼可亲,和守玄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面向,看见守玄进门这山羊胡子老道停下了手里的活展开了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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