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麻将馆的门再次被推开,王精英和咸湿辉走了进来,同样也是一脸的笑意。
人到齐了之后,洪仁俊起身推门,带着一众小弟走到街对面的海鲜酒楼。
进门后,洪仁俊就坐在了主位上,服务员一看就知道这是今天的正主,自觉的将菜谱递到他的手中。
洪仁俊一边翻着菜谱,一边说道:“一条新鲜的老鼠斑清蒸,再加一条东星斑,一分牡丹双乳鸽,混拼刺身加百合汤两吃,其他的让他们点吧。”
一旁的服务小妹都呆了,明明是个十七岁的少年,结果开口就是几道名贵菜。
洪仁俊本身就长得帅,在加上这阔绰的点菜气势,让这服务小妹不由的多看了他几眼。
看着看着,她的脸就微微红了起来,也不知脑海中在想些什么,估摸今晚又是个难熬的夜。
洪仁俊上辈子吃过不少海鲜,不过他那个年代海鲜的价格下降了不少,而且普通人的收入也高一些。
大部分的普通家庭,一两个月咬咬牙还是能吃一次的,不像张龙宝他们几人。
屋邨出身本就是不折不扣的穷人,如果不是跟着洪仁俊,现在可能还处于维持温饱阶段。
别说是老鼠斑了,就连刺身可能都没尝过,这次也算是给他们开开胃。
“俊,俊哥,老鼠斑什么味道的啊?好不好吃?我只听过,都没有睇过。”咸湿辉说着说着就开始咽口水了。
“你当然没睇过啦,你有钱都去马栏食鲍鱼了,食咩老鼠斑啊,食老鼠洞就好啦。”排骨和咸湿辉关系很好,所以总拿他寻开心。
“是鲍鱼食我细佬好吧,食我还要收我钱,我很委屈的!”咸湿辉一边说着,还一边做了个后仰的动作。
铛!铛!
洪仁俊拿起筷子,在桌边敲了几下,两人便不再说话,其他人也都转头朝他看过来。
“这次我扎职,社团肯定会挑人陪绑,阿豹,这次没你份了,下次我推荐你扎职红棍。”洪仁俊掏出烟盒,一人散了一支烟。
“我明白俊哥,我也不想扎职草鞋,白纸扇更不是我的菜,反正我跟着你,你不会让我吃亏的。”张龙宝也知道洪仁俊是为了他好。
社团开山堂扎职的时候,从来都不是只为一个人,按照洪门规矩,是要三元及第才行。
也就是“红棍”“白纸扇”“草鞋”三人同时扎职,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选,就会挑人陪绑。
“红棍”是社团里的中坚力量,一旦升职就是揸fit人,总管社团的一大片区域,俗称堂主。
“白纸扇”是类似师爷的人物,主管堂口的对外交涉,涉及到谈判或者开打之类的事情,都是他们出面去谈。
“草鞋”在古代负责奔走联络的工作,但现在基本都是驻扎在一小片区域,驻守保家而已。
一旦扎职终身都是这个职位,张龙宝是打仔,一心就想当红棍,又怎么会甘心去陪绑别的职位呢。
这时,咸湿辉突然插了一句话:“如果社团不安排,我就扎职“草鞋”,排骨能力比我强,他做“白纸扇”绝对冇问题。”
洪仁俊对咸湿辉的主动很满意,但他也不会就这么放弃自己的兄弟,毕竟“草鞋”还是太低了。
“放心吧,将来我升了揸fit人,你就随便找个社团过档,然后再过回来,虽然要从“四九”做起,但我保你一个“白纸扇”。”洪仁俊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排骨这时却有些担心:“俊哥,扎职都是社团安排,我担心阿豹会被坑!”
不得不说,排骨还是有“白纸扇”的能力,好坏两个方向,他都会去考虑。
没错,扎职是由社团安排的,如果社团那边安排阿豹扎职“白纸扇”就等于断了洪仁俊一条手臂。
这不是不可能,红棍在社团里是有一定的话语权的,洪仁俊扎职红棍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毕竟现在有大佬开口要撑他,而且还是过往的双花红棍,这种叔伯在社团里说话很有分量。
现在洪仁俊是红棍,如果让他的小弟以后也扎职红棍,那将来在社团里,就没什么人能压的住他了。
社团那些叔伯们都精得很,一家独大从来就不是他们想看到的,他们最喜欢的,是平衡,可掌控。
洪仁俊现在是风头无两,够能打又有能力,将来前途无量,自然会有人看不过去给他下绊子。
“没事啦,大不了就不扎红棍,给俊哥陪绑我也中意啦,将来俊哥当了坐馆,我也能混个二路元帅,大不了过档返来从头开始,有俊哥在我怕个叼。”张龙宝说的很轻松。
但洪仁俊却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不甘,不过这也不奇怪,扎职红棍一直都是他的目标。
每天去拳馆练拳,打磨自己的实战能力,都是为了这个目标,又怎么会甘心做“白纸扇”呢。
“放心,我靓仔俊不会亏待自己兄弟,实力不够咱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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