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不无聊?”夏沐晴狠狠地拍了一下我的桌子,然后把一张纸条甩在我的桌面上。
“干嘛?”我疑惑不解地看着她说,“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哈。”
“这纸条是你写的吧?真够无聊的,还写这种东西,无聊,幼稚,神经病,呸!”她对我恶语相向。
我拿过纸条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字——“明天这里会有一份早餐”,没有标点符号,也没有任何落款。
“能不能别整这些无聊的恶作剧,真是幼稚,以为我会被骗吗?”夏沐晴的语气里充满了轻蔑和不屑,
“你为什么会觉得会是我写的?这么工整的字迹,你觉得会是我写的?”我指了指纸条上的字问她。
“除了你还能有谁?”她反问我。
“行,你觉得是那就是吧。”我摊了摊手表示无可奈何,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夏沐晴看我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也没继续追问下去,转过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开始准备早自习,虽然她嘴里似乎还在絮叨着什么,不过这也是她的一贯风格,相反,她要是一直沉默寡言我才会觉得奇怪。
上午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转眼第三节课的下课铃已经响了起来,数学老师坚持了他一贯不拖堂的原则,准时下课。大家开始利用起这宝贵的下课时间来,有些学霸趁着老师还没走跑去问问题,有些人则早已困得不行,趴在桌子上开始小憩了,而夏沐晴明显属于后者,她正一头趴在课桌上睡觉,满头长发披散在桌面上。
我忽然有了一个恶作剧的想法,我从她身后走过,顺手掀起了她的帽子,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转身寻找“凶手”,立即发现了一旁的我,她正欲发作,大喊一声“你有……”却忽然停住了,把后面的“病”字咽了回去,应该是目光扫到了讲台上没有离开的数学老师,这才没有把后面的话继续说下去。
“你干嘛,有病啊?”她压低声音对我说。
“我这不是怕你睡觉着凉嘛,帮你把帽子戴上,免得感冒了。”我回答道。
“照这么说,那我还得感谢你哦。”她阴阳怪气的说。
“不用了,我做好事从来不留名,也不图回报。”我义正辞严。
“你……”我看出来她很想打我,但迫于老师在场只得作罢,我在她炽热的目光注视下离开了教室。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copy作业的时候,突然听到右侧传来一个沉闷的敲击声,我转头一看,是夏沐晴猛拍了一下她自己的桌子。
“你干嘛,一惊一乍的,今天没吃药?”我故意问她。
“你才没吃药!抄你的作业去。”她用力捏着手中的纸条,像要把它捏碎一样。
我用眼角的余光窥见她正怒火中烧地注视我,此时我内心一阵得意,看来我的计策已经取得初步成功了。
没错,昨天和今天的纸条,都是我在她来到教室之前,偷偷放在她抽屉里的,其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早上来了之后能够迅速发现这张纸条,而今天的纸条内容则是“这就是今天的早餐”。她有这样的反应我也可以理解,因为在昨天收到的纸条上写着“明天这里会有一份早餐”,尽管不太相信,但多少也会有那么一点期待的,结果今天看到却是这样一张敷衍了事的纸条,当然为此会感到气愤。至于怒拍桌子,我倒没想到,看来我低估了她的“活泼”性格。
不过,鉴于她昨天已经找我问过此事,而我的态度令她无可指摘,所以今天就算她再生气,也不可能再来找我兴师问罪一遍,即使她心里已然确定纸条的作者是我,可她却没有任何证据和理由,要知道我写这几个字可是照着字帖认真临摹了半天才写出来的,和我平时龙飞凤舞的抽象派字体相去甚远,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是我写的字,又怎么可能会给她认出来。
当然,我使用这样的计策并非自己所想,而是借鉴了前人的智慧,所谓“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也正是这个道理,我用纸条传递的信息是明天会有早餐,让她怀疑这是恶作剧的同时也以为会有早餐,第二天纸条传递的是这是早餐,写着有但却没有,这就令她大为恼火,从而彻底相信这是个恶作剧。然后第三天第四天,继续给她同样的纸条,令她形成思维惯性,最后在她早已不对纸条的真实性抱希望时,为她送上一份真正的早餐,就会远远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使她喜出望外,从而将我此前在她心中留下的坏印象一举反转。这是我借鉴战国时期的知名军事家孙膑添兵减灶计擒庞涓之法,加以我个人的改造形成的一计,我将其命名为——虚餐实投。
虚餐实投计的第三天,也就是这个星期三,我依旧早早来到教室,放好纸条,等待着夏沐晴发现纸条之后的反应。
不一会,她便来到了教室,有了前两次的教训,这次她刚到座位上,还没将椅子从桌上放下来,就已经看见了放在抽屉口的纸条,她轻哼一声,拿出纸条,看了一眼上面的字,小声地说了一句:“切,幼稚。”之后便将纸条扔进了垃圾桶,并用不屑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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