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雨水浸入地面,蛇某感知洞穴越来越气闷潮湿,天气恶劣它懒得出门,盘起身体休息,想着明天出去透透气。
雨过天晴,一抹黄亮透进小院,今天是个好天气,藤妈将昨天没晾干的衣服又取出来挂上,待会出太阳正好晒晒。
七点四十左右,藤原穿着睡衣拖着拖鞋下楼洗漱,在她心里每天空气最清新的当属早晨了,也这个时候心情最舒适,身体刚开机还没开启烦躁模式。
小院被铁皮包裹着,留了三处大口,这样不至于阳光无法渗透。藤原总是叼着牙刷靠着铁皮口刷牙,偶尔看看远处偶尔看看池塘,铁皮口垂直下去有一米宽的土地,杂草丛生,门口的池塘养了些鱼,水蓄得不深,池塘主人这两年似乎不太想养了,对池塘的照顾少了许多。
藤原将漱口杯挨在铁皮上,嘴里包着一口水来回鼓动随后一口吐出去,然后才含着牙刷刷起来。
蛇某才出来一会儿,盘着身体头放中间,翘着个脑袋好一会儿了,还没来得及动就被从天而降的水淋个满身,被迫洗了个热水澡,蛇某赶紧支棱起身体溜了,谁知道还有没有水泼来,这来之不易的热水澡它是不想洗了。
藤原就这样每天刷刷题,在家里做做饭,偶尔出去约上小姐妹逛街,坚持到月底就上前线考试,考试之后大概一个月出成绩,时间拉得挺长,对她这待业的人来说每一天都是煎熬,特别是钱包越来越扁,衣服也是能不买就不买,她一正是花钱的年纪却得勒紧裤腰带生活,着实有点难过。
彩钢瓦盖上之前藤原其实是反对的,因为上午的阳光可以笼罩整个房子,早上晒自家下午晒对面,采光非常好。盖上之后意外的采光并没有减少什么,依旧是亮堂的,唯一的缺点就是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被放大,几只麻雀在上面走来走去都能走出石头坠落的效果。
彩钢瓦又开始哗哗作响,藤原忍了又忍,实在吵得不行,出来也看不出有什么,这得在她房间窗户外才能看到,索性想着去厨房水龙头洗个手。
刚一走近彩钢瓦哗哗声变得更加剧烈,眼前一条影子穿梭而过,她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但可以肯定是条蛇。
怎么撒了雄黄还有蛇敢靠近,难道雄黄还能有假?不至于吧,藤原实在不明白,自古以来都说雄黄驱蛇,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没配酒所以效果不行?
她家是蛇窝嘛,怎么老是有蛇。
爬上瓦顶的蛇某本想待在老地方的,奈何厕所那边一股股难闻气味,臭得它往洗衣机后面钻,结果洗衣机后面味儿更大,洗衣机后面有个洞通往外边,藤原特意多撒了些,毕竟这玩意儿就爱从卡卡角角钻。
蛇某换了一圈一地方,最后发现室外没什么味,所以从洗衣机后面的洞里爬出去了,绕半圈绕到房子前面,厨房旁有一棵黄角树,枝繁叶茂。它顺着洗衣机爬上去突然听到脚步声,吓得他慌不择路横穿彩钢瓦爬到了楼顶,确定安全后移动到黄角树干,身体将树干圈起来休息休息。
它怀疑他爹是不是骗它,这家人虽然不打蛇,但是一旦出现就会把它撵走,还用竿把它刁出去,作为一条蛇的尊严有被践踏到。
五月天气冷热交替,前一天可能还在短袖短裤,第二天藤原就穿着冬天的睡衣四处溜达,这到六月有炎热起来,藤原习惯睡觉开窗,方便通风。
深夜两点过,床上的藤原睡得正香,身上只盖了条薄床单,露出些许白花花的肉来,天气炎热,床单也只是虚虚盖着。
藤原是睡得香了,可怜蛇某一出来就遇到猫了,一蛇一猫对峙着,它不敢动。猫是藤原家的,当年是只小野猫,没人敢捉,也就藤妈啥都不怕拎起后脖颈提溜回家养着,养着养着也不那么抗拒人。
蛇某见那猫头部向下趴,眼睛一动不动放着精光,整个后背弓起来,耳朵几乎贴着头皮像飞机的样子,脚下不断扭着小碎步,下一秒身体腾空一爪子拍来,蛇某头向后一扬堪堪躲过。
没等它歇息片刻那猫又发起攻击,锋利的爪子划破皮肤,猫纠缠不休它几乎找不着机会逃,猫离它越来越近,那双利爪像勾魂的黑白无常面无表情的说:“走吧,时辰到了。”
蛇某心想今天怕是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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