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苏文若的上联:鸟在笼中望孔明,想张飞,无奈关羽。
罗士诚有些束手无策,随后只得认输,自罚一杯。
下一位也是如此,苦思冥想半天,最后也只能一饮而尽。
接下来的十几人同样没能逃脱喝酒的命运。
底下的人见此不由交头接耳议论道。
“文若兄这道上联真是绝了!不愧为顺天府第一才子!”
“是极,是极,真不知这宴会中何人能够对上。”
“难啊!”
“......”
听着周围士子的议论声,坐在尾首的两名士子也在小声的交谈着。
其中一位衣着不俗的少年也尝试着对上这副对联。
对到一半,却是不由摇了摇头苦笑败退下来。
一旁同样穿着不俗的少年,笑着拍了拍同伴的肩膀,半是安慰半是炫耀地说道。
“文才,这副上联确实十分巧妙,你对不出来也情有可原。”
听到同伴的安慰,名为文才的少年却是眼前一亮,问道:“光远,这么说来,这副上联你已经有答案了?”
“这是自然!”
少年自信一笑,随即看着满座愁眉苦脸的众士子,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都道京城人文荟萃,藏龙卧虎,如今看来,不如我金陵士子多矣!”
见这少年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他的同伴却拿他没什么办法。
主要是这位名叫光远的少年确实有自傲的资本。
他出身于金陵应天府姜姓望族,他的祖父、父亲皆是进士,一门双进士,到了他这代。
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唐诗,七岁便能吟诗作对,如今年仅十三,就成为了金陵应天府宁陵县案首。
可谓少年得志!
也难怪他如此倨傲。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酒令也行到了他们这里。
众人也顺势将目光放到两人身上。
面对众人的目光,两人皆是坦然相对。
甚至那位名为文才的少年还有心情打趣同伴:“光远,看起来这次诗会,你要一鸣惊人了。”
姜光远自信一笑,随即便昂然起身。
高声应道:“上联:鸟在笼中望孔明,想张飞,无奈关羽。
下联:僧于寺内读三藏,思悟空,何须八戒!”
此言一出,众人拍手叫好!
“彩!大彩!”
“妙哉,孔明对三藏,张飞关羽对悟空八戒,对得绝妙啊!”
“真乃大才!”
“......”
就连主位上的齐王刘睿也大笑一声:“好!此绝对当浮一大白!”
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起身正欲说什么,但看着这位士子陌生的容貌。
思索片刻,奇道:“你是何人?我竟没甚么印象。”
话音刚落,坐在姜光远旁边的同伴起身道:“回齐王殿下,这位乃我的表弟。
姜阳字光远,金陵顺天府人士。
今日正逢殿下举办这诗会,便带他过来见见世面,还望殿下恕罪。”
齐王刘睿哈哈大笑道:“原来是柳兄的表弟,难怪有如此才华,坐下吧。”
柳文才顺势坐下。
苏文若见自己精心想了一周的对联,如此轻易地就被姜光远破解。
不服输中也带一点钦佩。
当即起身举杯谓姜光远道:“光远兄才思敏捷,佩服!这杯我干了,你随意!”
随即一饮而尽,然后倒立空杯示向姜光远,表示他喝干了。
却没想到遭到了姜光远的无视。
顿觉十分尴尬。
见苏文若有些下不来台。
齐王刘睿连忙缓和气氛笑道:“哎,文若兄,酒令还未到你,怎能擅自动酒杯呢。”
苏文若深吸一口气,随即向刘睿拱了拱手道:“是我孟浪了。”
说罢便强忍着怒火坐下。
行酒令继续进行。
姜光远虽为人倨傲,但对他这位表哥倒十分亲近。
也没有出什么刁钻的对联为难自己的表哥。
当然了,更重要的还是行酒令说到底只是一个游戏,促进气氛的工具。
他也没打算靠对联扬名。
故此也没想要处心积虑想个刁钻的对联。
便随意出了一道对联,柳文才轻松对上。
众人基本上都是这个心思。
等会的作诗才是重头戏!
众人摩拳擦掌,心心念念的是作一首好诗,扬名!
而不是出一道刁钻的对联。
要是对联是绝对还好说,若是处心积虑作出的对联被别人轻松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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