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务不熟悉,让他们干不过是为了给他们练练心理压力罢了。看了一会儿,夏静月就由着他们闹,阉坏的鸡当即杀了还可以吃,等过了一天两天伤口发炎了就吃不得了。
院子里,除了他们几个,还有不少侍卫,再多的鸡都吃得下。
夏静月在厨房转了一圈后,琢磨今天杀了这么多鸡,总不能光吃一种做法吧,多弄几个口味也不错。
思及此,夏静月走去了院子,问问韩潇想吃什么口味的菜,红烧鸡块?辣子鸡?炖鸡?焖鸡?
走近待客的屋子,夏静月听到里头传来一道男声向韩潇禀报京城之事。夏静月本无意去听的,然而听到顾幽去逝的字眼,不由愣住了,停下了脚步。
禀报的人走了,韩潇从屋里走出来,夏静月还处于震惊之中。
“顾幽死了?怎么可能?”夏静月诧异地问道。
顾幽只比她大一岁,虽说体质差一点,但怎么看也不像是短命的人。
“此事说来话长。”韩潇牵了夏静月的手,将她拉入屋里。
他给夏静月倒了一杯果茶,又将一碟洗过的果子端了过来,放在夏静月面前。南方此地,气候炎热,水量足,产的果子种类比京城多得多了。
就如这荔枝,早上从树上摘下来的,味道比在京城吃到的好吃了数倍不止。
夏静月哪管得上吃和喝,连忙问:“你还没有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
韩潇沉默了下,说:“自杀。”
“自杀?”夏静月惊呼出声,“她、她怎么会自杀?”
夏静月与顾幽曾为御前女官,二女打过不止一次交道,也交过不止一次的手,夏静月岂会不知道顾幽是何等骄傲自负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自杀?她弄死别人还差不多!
韩潇走以书案前,将京中送来的一叠信件拿过来,递给夏静月。“为太子之位,康王谋害宁王,最后被查了出来。顾幽为了救康王,以命换命,当着百官与皇上的面自杀,顶了康王的所有罪名。康王如今被贬为康郡王,不过仍住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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