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寿宴后就商议两家的亲事,以后我也要唤您一声祖母了。”
广平侯夫人听后,刚吞下那口的老血又险些飙了出来。
何夫人端起茶碗,火上浇油地朝广平侯夫人说道:“今日广平侯府的这桩亲事真是订得京中独一份,前后几十年都找不到有第二桩这么轰动的亲事。如此大喜的日子,我以茶代酒,敬你们广平侯府一杯!”
广平侯夫人听了这话,气得半死,又将赵琳韵恨得半死。
一时间,广平侯夫人面临满满一堂的宾客,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幸好广平侯夫人的妯娌多,几个妯娌一起出马,才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客人都散了。
何夫人坐了一会儿后,连酒席也不吃了,让下人找回孟圆圆,带着女儿与儿媳离开广平侯府。
广平侯夫人得知这个消息后,知道他们家与孟家的仇结大了,可她生了一个坑爹坑娘的儿子,这一切又有什么办法呢?
午时酒席开始了,女眷的酒席是妇人一处吃饭,闺阁小姐一处吃饭的。
广平侯府给闺阁小姐们安排的地方在一处水榭上,凉风阵阵,清爽怡人。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坐在水榭上,不仅清凉怡人,还能看到如画般的夏日荷景。
水榭沿着长长湖边而建,面积极广,即使摆上十余桌也非常宽阔。
夏静月被安排与宁阳伯府的几位小姐坐在一起,一桌十人,光宁阳伯府的姑娘就有六人。再加上夏筱萱,还有一个梅氏二姐的女儿,以及宁阳伯府五太太的女儿罗曼音。
罗曼音今天作为东道主,特意取了一坛三十多年的女儿红过来。“这一坛酒是我母亲出生的时候酿的,已经藏了三十多年,今儿难得大家表姐妹相聚一场,我特意去问母亲求了来。来来来,咱们不把它喝光就是不给我面子,也不给我广平侯府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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