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上回说的套子,引了只兔子上来了。”
“可查到是谁派来的?”
宓月单手托着腮,问道。
“此人口风极严,不管什么酷刑下去,就是不招一字。”
“你在烦恼怎么撬开他的嘴?”
宓月琢磨着有没有什么厉害的法子,或者毒药能攻破人的心理。
萧溍将宓月支着的手拉下来,让她的头搁在他颈边,把被子又拢了拢,莫冷着了。
虽是春天了,但夜晚还是很冷的。
“法子倒是有一个,我既疑了孙仆射,便早派人紧盯着他们。
那个杀手与孙仆射脱不了关系,他不招我也亦可用法子诈他一下。”
“那你烦恼什么?”
“想不明白。”
宓月便懂了。
想不明白孙仆射谋害太子的动机。
一切牵涉到皇权的阴谋,都会有动机,要么为名,要么为利,再要么也得为仇。
可是,孙仆射不仅与太子无仇,他还是太子的授业师傅。
太子若是不死,孙仆射的地位名望,只比如今更高,前途也会更远大。
萧溍的失眠应该还有另一种原因,怀疑与坐实是两回事,坐实了父母遭人害死,不管换了谁,心情都无法平静下来。
何况这么多年来,许许多多的人将太子与太子妃的逝世都归到他的煞命上,无端遭受了不少多少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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