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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总管闭住嘴,见宓月非要问个明白,只得说:“夺军功这事,咱们没有证据,而且事情都过了七八年,伯爷在世时没跟他计较,这会儿说这些也没用。”
那就是的确有这一件事了!
这位许总管是个重义气的,又是个诚实的人,宓月不认为他会诬陷彰德侯。
宓月在堂厅中踱了几圈,慢慢地思索现今的形势。
她去赏荷宴,除了立威之外,也有试探之意。在赏莲厅时,除彰德侯夫人明确针对她之外,就属都梁侯夫人敌意最深。其他的,宓月没看出什么来,可见,其他人即使暗中跟义恩伯府有嫌隙,也不会明目张胆地来。
宓月坐到椅上,沉思片刻。
原先她还以为都梁侯府夫人对她的敌意是为了私怨,将舒长惠出丑的事迁怒在她身上,如今看来,里面只怕水深得很。
她又想到陆雪莺与舒长惠的关系……
宓月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椅手,心里记下了这事,暂且先放一边,对许总管说:“我与谢衡订亲之事,两家可有交换过庚帖?”
许总管一愣,不知道宓月怎么突然间把话题转到谢衡身上了,摇头说:“并无,两家只有订婚书,还不曾交换庚帖。”
两家订婚时,宓中昱已在弥留状态,只能撑起最后的精神签下订婚书。婚事订下后,宓中昱就去了,伯府急着办丧事,后伯夫人又难产去逝。
因此,根本就没有时间走更多的订亲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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