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我早上晒起的,就不知咋跑到门边了。”许大茂说了一句,“老子还正在纳闷呢?”
庄小印谆谆善诱,就象一只大灰狼,在诱导一只小羊。
“有没有可能?是那个仇人,在陷害你呢?”庄小印笑了下,“或是有人,眼红你的高待遇,又轻松的工作。”
“好好想想吧!”庄小印拍了下许大茂,“这条破裤子,我就帮你烧了!”
也不管许大茂同不同意,庄小印掏出火柴,点燃了内裤。
“哎,”许大茂张了张嘴,又赶快闭上。这种事,又咋好说出口。
庄小印却不放过任何打击许大茂的机会,“咋的,你堂堂许哥,风流潇洒,一表人才,难道,还要把这条破裤子留下,当作你和娄晓娥的打架纪念物不?”
许大茂讪笑了下,“不了!”,心中,却把庄小印的祖宗十九代,都亲切地问候了一遍。
“爷是稀罕一条内裤吗?爷的外裤都到处漏风,拿来穿上抵御下夜晚的寒气,也还是可以的!”
庄小印挥了挥手,“都散了吧!许大哥表演累了,要休息了!”
几个大爷这时也点点头,招呼着院内的人,回屋休息。
许大茂哀叹一声,“门都关上了,今晚,只能当院长了(在院中睡觉,叫院长;在客厅睡觉,叫厅长,各地叫法不同。)”
许大茂裹了裹衣服,靠在了自家厨房边。“这闹的,到底是谁,扒了我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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