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藏在画卷夹层中的,是一张颜色泛黄的古帛,似乎碰一下就会散架。这张古帛很自然的躺在夹层中,很久不见天日了,我真怕突如其来的空气把它氧化了,连忙把画卷盖回去。
这时,我突然记起来小时候爸爸给我讲的“鹡鸰阴阳画帛”,似乎就是这玩意儿。
我觉得不可思议,便看得入了神,连王晓站在后面都没有发现。
他荐我看得那样入迷,不仅奇怪的问道:“林哥,你还在看什么呢?房子搬不搬了?”
我被她忽然的一句话惊醒,有些支吾的回了一句。
“噢…先…先不搬了!”
我一边缓着受惊的心绪,另一边将话收揽起来。
“啊!?”
王晓听到一脸懵,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这时,王欧也被吸引了进来。
心说,不是说好的搬家吗?现在怎么又反悔了?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王欧关心的问到。
“东西拿出来!”他指向我背后,“给我看看。”
“什么东西?”毕竟这是是关于我父亲的,我也不想过多牵连到王晓,便开始装糊涂。
“别装糊涂,拿出来!”他急了,就上来抢,我拗不过他,只好给他看。
“你看这是我从箱底拿出来的古董画,是我爸爸留下来的,说不定里面有什么隐藏含义。”
“不会想去找你爸爸吧?”王欧问到。
见王欧发问,思索了片刻,这才解释了一下:“是。”
王晓一脸狐疑的看着我,眼神中有一丝疑惑。
“林哥,你还是要去找你父亲是吗?”
闻言,我点了点头。
“林哥,你父亲已经死了11年了,你何必还要如此耿耿于怀?而且古墓的机关众多,时刻都可能遇到危险,到时候你不但找不到你的父亲,还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我沉默了,是呀,他已经消失了11年了,要回来早就回来了,但我不会因为王晓的三言两语就放弃寻找。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我还是决定前往。真正所谓自己做的选择绝不后悔,不管这次前去是死是活,我都认栽了。
他们见我如此坚定也不好在拦我,毕竟我的性格他们还是知道的,一旦我决定了的是,就算是八头牛也拉不回来。
王欧看了叹了口气,说道:“你又不是专业的,怎么能看懂?还是找你七叔去吧?也许他能看懂也说不定啊!”
我看了一眼王欧,感觉她说的有些道理。
不过看着手里的画,不由的苦笑一声。
其实要说起我的家庭,那可谓说来话长啊!
我记得,我爷爷一生共有两个儿子。
我父亲是老大,我七叔排老二。
当然,我叫他七叔,并不是因为他是我爷爷的第七个儿子,而是因为他名字里有个七。
真要按辈分来说,我应该叫二叔的,不过我喜欢喊他七叔,因为别人听起来就感觉我家大业大。
我七叔叫林七行,在我们当地的古玩一条街上做古董生意,但也可谓是无业游民,因为二叔有一个特别的习惯,那就是一个星期里只有去两天生意,其他五天全部用来休息,而且这两天肯定是星期六,星期日。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他今年已经四十多了,但还没有找到老婆。
这在我们家反倒不奇怪,毕竟我家是倒斗的,而且家底并不富裕,没什么人会愿意进门。
说起传承,人家要么是南派传人,要么是北派传人,但我家唯独不同。
据说我家祖先是一个姓李的北派人,后来认识了一个姓林的南派人,两人一同进入古墓,出生入死多次,后来便结拜兄弟,然后一同取了媳妇。还许诺,若是生了两个女娃就意结金兰,若是两个男娃就结拜兄弟,若是一男一女就拜为夫妻。结果生了一男一女,后来那女的又生了两个男娃,两人便将南北派的功夫都教给了他们,这也是我家家规为什么一定要生两个的原因。
听我爷爷说,我家祖先,也就是那个北派人,以前是某个派系分裂而来的旁支,至于那一派到底是什么,我爷爷到死也没有告诉我,这个问题也就不得而解了。
我家融南派的手法和北派的风水玄学于一体,倒斗的家伙自然而然的于别人就不太一样。
听我爷爷说,我家祖先是所在的那个旁支叫做天官,而南派又没有派别之分,可以说是散盗,所以我家一直以天官著称。
但在道上认识我天官一脉的少之又少,掘丘天官最后一代传人也就是我爷爷说,天官之所以不被人所知道,是因为天官是有一派所分裂出来的旁支,后来那一派销声匿迹了,天官一脉也就因此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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