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的办法不可行,只好问范希文道:“那咱们可如何是好?”
范仲淹沉吟了一阵之后才说道:“我听三郞说话的语气,里面还是悲天悯人忧国忧民的,不过聪明人的思维大多都稍显偏颇,一旦让他看穿了我们的心思反倒是落了下乘,不如咱们直接开门见山,用大宋江山和百姓之苦说服于他,我相信一个对手下小侍女都能爱护有加的人,不会对西北边陲那几十万将士的生命无动于衷。”
听到范仲淹居然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韩琦觉得这是目前最好的处理方式。
不过他还是苦笑着说道;“早知道是现在的这个状况,咱们还不如之前就和他摆明身份进行招揽,你说这算不算是多此一举?”
“你说这个小子一身稀奇古怪的本领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呢?难道真有神技天授不成?”
范仲淹也是苦笑摇头。
“你问我,我问谁去,反正我觉得别人就算是读一辈子书,也没有他的那种奇思妙想。”
李思业这几天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即便是迎上了村民们因丰收而满是喜悦的笑脸,他的回应也显得有些勉强。
大娘子朱氏给他挖的这个坑太深,简直让他头痛欲裂,虽然以自己这个年纪也仅仅是能够定亲而已,但是这年头一旦定亲以后也和成亲差不太多了。
他太了解这位当家主母的行事作风了,那个恶婆娘要是不给他踅摸一个悍妇回来,他的李子倒着写。
就在他苦思冥想破局之法的时候,福伯进来说前几天的那两位又来了。
这让李思业感到更加烦躁了,难道那两个货是在老子这蹭饭蹭上瘾了不成?文人们的矜持呢?古人们的含蓄呢?话说老子和你们也不是很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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