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我相信东方姑娘您。”
“就是……”
林飞羽缓了口气，欲言又止：“就是，那什么文成武德，霸绝天下的东方教主，您不能别一口一个小弟弟的？”
“我林飞羽堂堂七尺男儿……”
“哦，原来我家小弟弟叫林飞羽啊。”
截断男人话锋，东方姑娘声音娇滴滴；“小弟弟你姓林，刚被余矮子灭门的福威镖局总镖头也姓林，你们是？”
“我义父义母。”
…
茅洞玉声流暗水，衡山碧色映碧霞。
暖阳光辉倾洒下衡阳，古城熠熠生辉。
四通八达的水系将衡阳古城分割成若干个区域，但无一例外大多都繁华热闹。
行人色匆忙，商贩叫卖起伏不绝。
回雁楼内。
“小弟弟，她真是你的侍女？”
看着对面那大眼睛明亮，衣着富贵的美貌少女，男装打扮的东方姑娘仍旧有些难以相信。
谁家侍女穿得如此富贵？
怕是连皇宫中的那些女官，甚至一些妃嫔都没这般吧？
小弟弟……
林飞羽嘴角一扯，都别让你别这么叫了啊喂。
我哪里小？
掏出来，我吓死你我！
忍着想吐槽的冲动，为越青夹了一块肉，林飞羽再次点头：“是的，她就是我的侍女，千真万确。”
“我还是不太相信。”
男装打扮依旧遮掩不了那美艳的东方姑娘，打量着越青：“不提她的穿着打扮，这世间焉能有与主人同桌而食的道理？”
“这岂不是乱了尊卑？”
“尊卑？”
林飞羽放下碗筷，笑着反问到：“那在下倒要，请教东方姑…公子，这世间什么是尊？什么卑？”
“自然是侍女是卑，主人是尊。”
东方不败答得毫不犹豫。
林飞羽呵呵一笑：“那谁规定了谁是主人？谁就得是婢女？是那天道阴阳？还是你东方大教主？”
东方不败一时有些哑然。
“东方公子答不出来？”
林飞羽声音平淡：“我告诉你吧？是那君臣父子的三纲五常，但是很遗憾，在林某这里从未有过什么纲常。”
“在林某这里众生皆是人。”
“就算是那无上至尊的人间帝王，我林飞羽也从不下跪与敬畏，终究是一捧尘土的烟云罢了。”
看着此刻的青年，东方姑娘陷入追思。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叫骂声。
东方姑娘被瞬间扯回到现实中。
林飞羽也寻声望去。
在酒楼对面的廊上，站着一名二品巅峰修为的道士，似乎是泰山派的。
他手持一柄寒芒利剑。
在这道士对面，有名身着华服，相貌丑陋，脸上有块胎记的汉子，在他的手边放着把柳叶短单刀。
“田伯光，你这|淫|贼！”
“武林中人人都要杀你这采花|淫|贼而后快，你却胆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可不是真活得不耐烦了。”
“受死！”
泰山派的天松道人纵身杀到田伯光面前，真气激荡，连声猛喝，精妙的七星落长空剑法接连使将出来，连连疾攻。
田伯光持快刀，却是依旧坐在椅子上，信手便挡住了二十三招。
“啊——”
突然，天松道人的一声惨叫，双手按住胸口。
指缝间不住地渗出鲜血。
眼睛死死地瞪着田伯光，原著没被田伯光杀的天松道人身子摇晃了几下，吐出一口鲜血，倒在楼板上。
就此，断绝了生机。
收刀入鞘，田伯光招呼对面站起的令狐冲：“来，令狐兄弟，坐下，坐下，咱们继续喝酒，喝酒。”
在两人身旁还站着一名道姑。
清秀绝俗，容色照人。
实实在在的一个绝丽的美人。
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虽她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但身形婀娜，那裹着一袭宽大缁衣，根本掩不住她的窈窕娉婷。
……
“万里独行，田伯光？”
这么巧？
看着这一幕，林飞羽微微挑眉。
在这回雁楼，竟然还是碰到了这出戏。
“诶，小弟弟，你们正道中人在被杀，你不管吗？”
东方姑娘娇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正道？”
看着对面分明就是故意打趣她的美娇娥，林飞羽笑着道：“谁说我是正道中人呢？不久前还杀了那么多正道青城弟子呢。”
“也是。”
东方姑娘也像是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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