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飞倒是无所谓,但对别人来说,自行车票一票难求,有钱都买不到,不然着闫老三也不会来求他。
一听许飞懂行,闫埠贵精瘦的老脸抽抽,“呵呵,我这不是想着你们已经有自行车了,多的那张要来也没用。”
“那我也给你九十八元,你把那张票卖我咋样?”
许飞还是一八岁小孩,九十八对他来说可是一笔巨款,他觉得许飞一准能答应。
“三大爷,您胡说啥呢,老何费尽千辛万苦才花九十八弄来一张票,您这原价就想买走我的?我是岁数小,可我数学不差啊,这账我算的清楚呢。”
“还有我这票不说多,我拿出去一百五一张都有的是人抢,您要不信,我明天去问问徐老师,张老师,我是肯定能卖出去的,但是我和他们没交情啊,您说是不?”
“所以三大爷您想要我可以给您,但是一百二十元,少一分钱都免谈。”许飞挥挥手道。
闫埠贵看着许飞这老成做派,一楞一愣的。
乖乖,这许飞不仅是个数学天才,脑瓜子也聪明极了。
想想闫解旷,他只想让三大妈把他塞回去重新改造。
眼睛滴溜溜一转,闫埠贵觉得,不说自行车的事儿,就是花这钱跟许飞拉近关系也挺值。
“行,许飞,你是个厉害孩子,以后咱院里,三大爷看就你小子有出息,一百二十块就一百二十块,但我得回去看看钱够不够。”
“你可千万别卖给别人。”闫埠贵说着也就离开。
许飞也没多在意。
自行车票而已,别说一百二十块钱,就是拿来擦屁股他也不心疼。
...
闫埠贵回到家,闫解旷正把自己蒙在被子里郁闷。
闫埠贵看他就来气。
看看人家许飞,比他还小的多,人家怎么就那么精明,天王老子来了都别想唬弄到他。
“你个小畜生,谁让你花老子钱去讨好小姑娘的,有那心不知道花你妹妹身上!”
闫埠贵狠狠拍了一把被子。
“闫解娣那货哪有苏雅好看,有时候还挂鼻溜子!”闫解旷郁闷的说。
苏雅就是好看,干干净净的,跟校长家种的月季花似的。
闫解娣正在外屋写作业,听他哥这么说,吸吸鼻子,有点难过。
她觉得天这么冷,冻的流鼻子很正常,她就不信苏雅不流。
“那可是你妹妹!”闫埠贵更气了。
眼看着闫解旷这犟驴样,闫埠贵也没办法,只能先不管他。
又跑到里屋找三大妈。
...
傻柱这两天都在犯愁钱的事儿,听说贾张氏那个老货告状信都写好了。
就等着十天时间一到去街道办告他。
还说要是没钱赔一间屋子也成。
那傻柱肯定不能干啊!
这会听到闫埠贵家挺热闹,就溜达过去。
“啥,一张自行车票就要一百二十块钱?这小子也太黑了吧!”三大妈不可思议道。
她平时花钱恨不得一分掰成两分花,许飞居然一张票就要她这么多钱。
那还不如拿刀宰了她痛快。
“嗨!头发长见识短了不是?这自行车票现在难弄的很,你说我们学校多少老师?总共才三张,别说一百二十块钱,就是一百五十块钱,他也卖得出去,不算黑了。”闫埠贵开解道。
他说的也是事实,他们办公室好多老师都为这次没抢到自行车票懊悔呢。
回头他整一辆骑学校去,小铃铛那么一扒拉,不得羡慕死他们。
闫埠贵想想就觉得美。
...
好你个闫老三,天天哭穷,找他借钱就说没钱,现在居然还有钱买自行车!
傻柱心里骂道。
“哥,你干嘛呢?”傻柱正听的起劲,何雨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老远就喊他。
水池洗衣服的二大妈也扭头看他们。
傻柱吓一跳,连忙拉着何雨水离开。
闫埠贵也听到何雨水的声音,从屋子里出来,就看到兄妹二人鬼鬼祟祟离开的背影。
推推眼镜,咋总有人听他墙根。
...
闫老三中意老何买的二八大杠,但是一问价格得一百九十八。
他手上的钱,要是买下许飞的自行车票,就还差二十多才能买车。
想着票拿手里不用,回头再丢了岂不是亏死,就干脆等这个月发工资一举办成。
傻柱这几天睡不好,愁的都快秃了,实在扛不住在屋里休息呢。
透过窗户就见三大妈锁门出去。
傻柱一骨碌爬起来。
凑到三大妈屋前,左右看看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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