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乌青着眼窝,直到看见黎明的朝阳冉冉升起,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孩他爹,昨晚的哭声太瘆人,我看这院子里八成真的有鬼。”二大妈把煎鸡蛋推到刘海中面前,“去去,没你俩的份儿,想吃鸡蛋自己挣。”
二大妈打掉俩儿子刘光福,刘光天伸向煎鸡蛋的“魔爪”,把盘子推到就着花生米喝酒的刘海中面前。
刘光福拿筷子翻弄着没有半点荤腥的饭菜,气鼓鼓道:“你们还是是不是我亲生爹娘,昨天白帮我爸出头了。”
昨晚诡异的婴儿哭声持续了很长时间,刘海中现在还觉得头皮发麻,没有闲工夫理会两个小子的怨念。
但二儿子刘光福的话提醒了他,危难时刻,还得是自己儿子靠得住。
“喏,煎鸡蛋是你的了,算是奖赏你昨天护驾有功。”
油汪汪的煎鸡蛋瞬间到了刘光福嘴里,看的一旁的刘光天哈喇子直流,怨念横生,小声嘀嘀咕咕。
“哼,真把自己当皇帝老子了,还救驾,笑死个人。”
耳聪目明的二大妈听见,拿起手里的筷子照小儿子头上就是一下。
“让你顶撞你爸,你个不孝子。”
“行了,别打了,一家人,和气团结才是最重要的,吃饭!”
刘海中喝止住老伴,给刘光福也到了一杯酒,还端起酒杯往二儿子酒杯上碰了碰。
刘光天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这偏心也太明显了吧,合着,就自己一个不是亲生的啊。
饭碗一推,起身出了屋子。
“呦,真香!”
刘光天刚走到前院,就被阵阵香气吸引住了。
循着香气来到了三大爷阎埠贵门前,只见阎埠贵正在门前支起一只汤锅,锅里炖着一只香喷喷的鸡。
“三大爷,你家这生活可以呀。”刘光天越发饥肠辘辘,使劲咽了咽口水。
“说不定三大爷锅里炖着的就是我昨天丢的鸡,你说是吧,刘光天?”
推着自行车准备出门的许大茂,看到阎埠贵锅里的鸡,忍不住酸溜溜道。
他许大茂是这个四合院中的富户,还舍不得炖鸡吃,要拿来生蛋呢,想不到一向小气抠门的三大爷家的伙食都超过他家了。
阎埠贵也不理会二人,翻了个白眼,继续拿着一把破芭蕉扇小心翼翼地朝着炉子扇风。
二人一时觉得无趣,一个推着车,一个抡着两条腿朝门口走去。
“嘭!”
“哎呦!”
一声肉肉相撞的闷响,一声凄厉的女人惨叫。
阎埠贵不明所以,吓得芭蕉扇掉在地上,心脏突突突直跳。
刘光天闷头闷脑撞进一个人怀里,街道办事处马大姐顿时眼冒金星,惨叫一声向后倒退几步。
就在刘光天和许大茂都认为马大姐这一个屁股蹲儿躲不掉时,一双小麦色健康有力的大手托住了马大姐的后背,用力一撑,马大姐稳稳地站住了脚。
“刘光天,你个臭小子,走路不看人啊!”
马大姐刚一站稳了脚跟,看清眼前的肇事者,忍不住骂了起来。
刘光天和许大茂的视线却是落在了她身后的陌生男人身上。
男人三十岁出头的样子,身材匀称,小麦色肌肤非常的健康,头发蓬松稍显凌乱,脸上泛青的胡茬像是好久没有打理,手上提着一个简易的铺盖卷吊儿郎当站在马大姐身后。
钱豪感受到两人的目光,抬头迎上他们好奇的目光,勾起一边唇角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钱豪,街道上安排他住在后院的空置耳房。”
四合院的后院有一间正房两间耳房,正房住着聋老太,左边耳房住着许大茂娄小娥两口子。
马大姐口中的空置耳房,就是许大茂家对门的耳房。
“呦,那以后咱两家就是邻居了,幸会幸会,我还有事,马大姐,钱。。。钱串?哦不,钱眼儿?啊呸呸呸,看我这破记性,钱,”
“钱豪。”
钱豪冷眼看着许大茂装腔作势,指桑骂槐,冷冷吐出自己并不算难记的名字,
许大茂被钱豪周身散发的冷意和骇人气势所摄,讪讪干笑道:“钱豪,好名字,我记住了,钱兄弟,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许大茂夹着自行车,越过高高的门槛,放下车子骑上就落荒而逃。
“我,我,马大姐,钱豪,我也有急事,先,先走了。”刘光天磕磕巴巴,踉踉跄跄出了四合院。
马大姐撇撇嘴,带着钱豪继续往后院耳房走,忍不住嘀咕道:“我这才几天没来,怎么一个两个都神神叨叨的。”
钱豪对马大姐的自言自语不以为意,紧随其后进了四合院,眉头却不禁深深皱起。
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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