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靠自己，或者说靠纸笔。
当然，夏启的记录方式，肯定不能直接写什么。
都是涂鸦，画着只有自己能看懂的抽象画。
比如一直胖胖有点像企鹅的东西，肚子上，有着六十的数字，屁股后面还有八个蛋。
这意思就是企鹅九八年成立，肚子里面的六十，则是企鹅差点六十万卖掉的事情。
这么记录，换个不知道的人，鬼才知道什么意思。
但是如果夏启一看，就算后面淡化这些记忆，可一看，就能想起很多东西。
比如企鹅什么时候成立，成立时候的惨状，以及通过这个惨状，记起那场互联网的寒冬。
而且，画并不止于此，一夜纸上，夏启还添了其他很多东西，比如一个人的背影的样子，站在那看月亮。
这是微信。
各种记号，各种很不好看的画，一页又一页，直到夏建华回来，夏启已经画了五六页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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