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啊!”航医双手背在后脑勺,窝在转椅上晃荡着:“如果说他是在用药阶段,即便符合要求,主任不让他复飞,我还可以理解,谨慎点没问题。现在抑郁症的人那么多,每年的增长率都超过百分之十,飞行又是高压行业。要是只要患了抑郁症就不能飞了,那以后我看还有谁开飞机去。”
“也没说就不能飞了,主任的意思不是多观察观察吗?”
说到这里,航医伸出脚推了推同事的椅子:“我跟你说,我这人看人很准的。我感觉咱们主任好像是要彻底停飞那个徐离?”
同事一巴掌拍开航医的腿:“瞎琢磨什么?主任跟那个徐离又没有什么仇怨!干什么要彻底停飞徐离?没道理啊!”
“不过,刚才我跟那个徐离通话的时候,他主动提起来咱们主任了,还说认识我们主任很久了。那语气,啧啧啧,我听了都瘆得慌。”航医满脸的八卦表情:“你说,该不会咱们主任跟那个徐离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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