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陛下定夺!”
小吏闻言,赶忙领命而去。
消息传递的速度飞快,只是一会,整个咸阳城百姓尽皆知晓,而京都府衙门前,也是被人挤得满满当当。
自古以来,从不缺看热闹之人。
大秦亦不例外。
更何况,这对于咸阳百姓来说,可是多少年都没见过的大案,更何况,此事状告的对象,还是当今天子第七子七公子。
状告皇家皇子之事,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
属实稀奇。
同时间,消息自然也是传进百官府中。
王府。
王翦此刻正躺在床上优哉优哉的喝着茶,经过昨日那事,他还是递出了告假的奏书,他决定在家里避嫌一段时间。
虽然始皇没有表露出什么责怪之意,但谨慎一点还是没错。
刚刚将茶杯端起,正要往嘴中送,紧闭的房门却是砰的一声被人推开。
“爹,出大事了!”
王贲急匆匆的冲进屋内,嘴中不断大吼,然而,对上的却是一张极其愤怒的脸,以及胸口湿了一片的王翦。
顿时,他脸上的神色全都变成黯淡,而后乖乖上前,撅起屁股,下一秒,屁股上猛地传来一阵巨力,下一瞬,他便如恶狗吃屎般飞了出去。
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王贲,王翦施施然收回腿,放下茶杯,淡淡道。
“多大的人了,儿子都要娶妻了,还这般冒冒失失!”
听着王翦的声音,王贲连忙从地上爬起,掸了掸身上的灰,而后也是施施然拱手道。
“父亲这般稳坐钓鱼台之势,孩儿确实不及!”
“说吧,什么事?”
王翦眼睛微微闭上,出声问询。
王贲却是一咧嘴,笑道:“没啥大事,就是烨公子被人在京都府告了,说他用计吞并盐商家财,致使盐商走投无路,如今已经家破人亡好几十家,现在,消息都已经传到皇宫了!”
“什么?”
王翦腾的一下就坐了起来,眼睛死死盯着王贲:“此事可是真的?”
王贲却是不急不缓:“父亲,注意仪态,做事不能操之过急……啊!”
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又飞了出去,王翦收腿站定,恶狠狠瞪了王贲一眼:“雄心吃了豹子胆,胆敢教训你爹,你爹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容得你多嘴!”
而后转身急匆匆出了房门。
他身为朝堂老人,岂会嗅不到其中意味,这分明是有人在背后使力,而且落点还很准确,用的是秦法。
可见,不是寻常之人。
这分明就是直奔赢烨而去。
虽然自己和赢烨关系近了,有被弹劾之嫌,但是这丹药之恩,他却是不能忘,不然传出去,他王家忘恩负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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