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的港口流浪汉看着那块本属于记忆中独特的歌剧院的空地,心里面有了一丝悸动,一种快要回家的情愫。
“跛脚的约翰,你终于舍得挪窝啦,我们今晚可就把你睡觉的好地方给占了。”
跛着脚从或多或少都有着残疾的在等待救济粮的流浪汉中穿过,熟识的人嘻嘻哈哈的打着招呼,看得出来,嘴上不饶人的伙伴在一直照顾左脚基本残废的流浪汉。约翰微笑着给与回应。埋头苦干沉默不语的华工搬运着救济粮袋,被嘴上刚刚长起胡须的年轻士兵护卫着的官员,懦弱了一辈子的约翰用拐杖支撑着自己爬上了发放救济粮食的官员所在的木台,趁着护卫的两个士兵奇怪这个羸弱的残疾流浪汉要干嘛而愣神的时候,约翰快速的伸出左右手击打他俩的太阳穴,恰到好处的力道让他们完全没有反应就昏倒在台上,接着用拐杖打下粮袋到人群中,顺势拿起步枪放倒官员,指着他发秃的头顶,抓过扩音的设备,望着仿佛遇鬼的大家。
“英格兰不能庇佑我们了,无论是现在的海上还是以后的未来,看看我们。”说罢指向战争里被炸跛的左腿。
“我们在为何而战?我生在爱尔兰,可从我有记忆开始,他们就把我们当作殖民地,没人会忘记在他们在遭遇饥荒的时候,土豆大片倒下的时候,无数人饿死的时候,他们继续抢走我们的粮食,出口到大陆。对爱尔兰都如此,何况远在天边的这里,罪人后代的我们。所以我们为何而战。”约翰拉起枪栓。“就是现在,教会给我们的救济粮还在被你倒卖。”
见鬼,是每一个认识约翰的人想说的话,暴躁懦弱且满嘴脏话的约翰现在正在用着贵族老爷的伦敦口音说着让他们脑子里早有了雏形却模模糊糊的念头,是当着黑洞洞的枪口说不出来的话。
治安官们慢慢的围过来,官员的身体在颤抖,他不知道这个残疾的流浪汉怎么做到这个,或者说为什么要做这个,他......不想活了吗,这个出生在英格兰伦敦郊外的官员更加疑惑的是这家伙那口流畅的伦敦口音是怎么来的。一个身上爬满虱子,比垃圾堆还臭的流浪汉。
治安官被骚乱的人群挡住无法前进,木台上的粮袋被约翰一拐一拐的踢下去,鸣枪也无法让人群冷静下来。骚乱持续直到那队悉尼家喻户晓的警卫队或者流浪汉口中贵族老爷的看门狗到达,今天不一样的是雷厉风行的卫队没有用暴力手段惩戒暴动的带头者,而是在用枪托砸开一条通向木台的路后,那个让悉尼治安提高无数倍的局长走向了看台,看着扛着步枪的流浪汉,不免担心地用仅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到,“这么招摇没问题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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