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目前能够找到的信息都在这里了。”
跟随着姜焉来到实验室，莉莉艾从对方的手中接过一块平板。
“非常感谢，博士！”
“各取所需罢了。”
姜焉目光掠过莉莉艾，落在了跟胡地聊天的苏辰身上。
眸中泛起明光，瞳孔扩张，眼眶线条硬朗，一抹狂热涌现。
这变化来得快，去得也快。
所以，莉莉艾并没有注意到。
只有，不远处的苏辰，心里一个激灵，疑惑地看向了姜焉。
“在看之前，我希望你能够做好心理准备。”
就在莉莉艾打算打开平板的时候，姜焉的声音，让她的动作微微一顿。
“在你来之前，我其实一直在思考，要不要给你看，这里面的内容……”
姜焉的脸上难得多了些表情，那是迟疑与犹豫。
光是，这不同寻常的反应，让莉莉艾顿感压力。
看着手中的平板，她仿佛看到了一扇恐怖巨大的门。
门后既是地狱。
“没关系，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莉莉艾没有多少迟疑，她认真地回应着。
她示意对方安心的同时，这边也是点开了平板。
“既然接受了这份委托，那么我一定会做到最后。”
该有的觉悟，什么的，她早就做好了准备。
尽管如此，当平板内的视频被播放的瞬间，她的脸色不可避免地面色一白。
那里面是最为直面的黑暗与恶意。
画面之中，刺眼的殷红看得人毛骨悚然。
视频的内容只有一个，那就是战斗。
只不过战斗的双方什么都有。
学生与精灵、学生与学生、学生与老师、精灵与精灵。
而在战斗的周围，能够看到不少身着异服的身影。
这些不出意外就是那个贪狼的人。
‘感觉不像是那些地下势力的成员，更像是街头小混混。’
这便是莉莉艾在看到这些人的第一反应。
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带着造型各异的面具。
一个个对着战斗的双方挥舞着手臂，呐喊助威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的地下角斗场。
“他们这是在怂恿学生互相战斗？”
莉莉艾面色难堪。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最后竟然演变成了自相残杀？’
事情发生的那段时间，莉莉艾人在契约室内。
等到他们被救出来的时候，事情都已经结束了。
本以为自己身处的情况已经很危险了。
却没有想到，外面的情况更加严峻，也更加渗人。
“是不是这些人用了什么……”
莉莉艾话还没说完，但是姜焉已经知道了对方所要表达的意思。
对于莉莉艾的想法，姜焉也表现理解。
事情过于匪夷所思，如果涉及到外力控制的话，那么的
“并没有用什么超能力，不过现场确实有致幻药物残留。”
“那这么说……”
莉莉艾心中稍微松了口气。
‘看来学生们也不是自愿想要做出这些事情的。’
尽管现如今的莉莉艾已经成长了许多。
但是善良纯真的本质并没有任何改变。
姜焉一眼看穿了这一点，并无情地打破了对方的幻想。
“很遗憾，承受这些药物的主力，是中心内寄养的精灵们。”
“理论上，学生们受到的影响很小。”
理论上，三个字都还是为了照顾莉莉艾而添上的。
实际是否受到影响，作为研究人员的姜焉再清楚不过了。
回忆着自己所看到的那份检测报告，姜焉心中感慨道
‘闹得最凶的那几个，反而是成分最少的。’
思绪至此，姜焉语气肯定地说道：
“真正让他们变成这个样子的，是他们自己。”
“……”
莉莉艾陷入了沉默，她没有说法，默默地翻阅着更多的资料。
在大致浏览了平板内汇总的这些资料之后，莉莉艾表情出现了变化。
资料有些地方详细得过头。
有些地方则出现了严重的缺失，甚至直接就是一片空白。
“为什么，这里没有战斗之前的影像？”
对于这个问题，姜焉表情平淡，如实回应道：
“因为没有，根据事后的梳理，我们目前所收集到的大部分信息，都是他们主动留下来。”
“换句话说，我们所能够看到的这些，都是他们所希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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