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天生活很不高兴,好像被什么东西诅咒了,水逆到让我感觉好像是哪天触犯了天条,一度悲伤到极致,所以想找点什么特别嗨的事冲一冲。
悲极生乐,在酷狗的放大镜里输入姜云升,一口气听完他所有的歌,越听越嗨,突然就想通了,抑什么郁,乐谁谁,耳机一戴,就是嗨,我不出声,他们还能管我手舞足蹈,放什么屁。
这几天受到张嘉佳和姜云升的双向冲击,我现在距离精神病就差个救护车了,在电脑扩音键上啪啪啪敲三下,听着freestyle摇头晃脑,真棒,生活就是要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其他都是无关紧要。
这几天想写的东西和以前不一样,很不正常,因为打开了不一样的灵感,而且感觉这样比之前的沉重写法更好玩,简单说就是我更喜欢这样写,先不说文学性什么的怎么样,主要是写完真爽,任督二脉都通透了。
耳机里是夜店酒吧,文字里是潇湘书馆,这不是有病吗,所以我直接让脑子听从耳朵,写出狂放不羁和狂傲,没什么不正常,只是突然想开了,谁都不能阻止姐嗨皮。
姜云升的歌里大多是讲述他的热爱,我们文字也是热爱,可我的文字最开始被感情控制,所以一直找不到最好的状态来阐述我的态度,现在找到了,去他大爷的语法定律,爱咋咋地,电脑一开,歌一放,文字自然就来了。
这几天重新捡起我写一半的文章,这个文章的灵感来自某一天下午两点多打在墙上的一束光,要不说文字者都有病呢,老是因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展开自己的联想,文艺人更是这样,越想越偏,很有可能因为啥小东西想到割腕卧轨。这是什么,变相有病。
我也一直在想,但我近期想的东西就比较有意思了,我总创造一些沙雕人物,在这个庞大的世界里很傻*的活着,每天为自己加油打气,却从没想过结束生命,这种“珍贵”的品质被一群更傻*的人誉为顽强和坚持。
当然啊,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也没有向外传播负能量,是我自己有病,不是你的问题,不用怀疑。
老丁昨天和女神告白了,声势浩大,所有人围一圈,人们不认识老丁,仪式没开始的时候老丁在女神身边,别人以为这是将要面临幸福的女儿和把关的爹呢,老丁有点秃,做的是科研工作,妥妥的理工科老大哥,一般小年轻管他叫叔,一开始老丁膈应的要死,后来就习惯了,没大几岁,能混出个大一辈也行了。
老丁今年28,母胎solo,大四听从父母安排,使了个大劲考了个研究生,毕业搞科研也没几年,头发掉了三分之一,反正每天都呆在实验室里,也没人看他,老丁一直这么想。
可他万万没想到,会在实验室里碰见没见过蒸馏烧瓶的女神AA,老丁一开始很是疑惑,实验室这种鬼地方竟然会有一个身材这么正的小姑娘,老丁是个正经人,但还是在AA的方向两手抓着空气比了比,还行,没那么平,至少不至于跑飞机。
AA转头正好看见左前方30有个秃子在比划自己前面几厘米的突起,最可气的是这货一边看一边摇头,怒气直冲,径直走向老丁,在老丁脸上甩下两个巴掌印,然后帅气扭头大步走,只留老丁在风中捧着脸懵逼。
老丁不明白,为啥一个长得小小的小姑娘打人这么疼,因为老丁不知道,AA是个东北姑娘。一出手跟高中混社会的一样,要不是有个清纯的外形,指定有不少精神小伙往这姐手里递烟。
但是老丁觉得这姑娘有点意思,心想着哪天一定征服这妞,然后家暴她,不行,不能家暴,打不过她。
所以老丁对AA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追求第一步:早餐攻击。
周一是鸡蛋和小米粥,周二是豆浆油条,周三是包子.....每天不重样,不仅如此,还学82年社会大哥那一套,每天去人家家门口堵她,每天一句情话,天天不重样,就像他给AA带的早餐一样,今天是我喜欢你,这四个字配小米粥,清淡又暖心,明天是我爱你,像风走了十万八千里,不问归期,搭包子,正好油出新境界。总之早餐有多油话就有多油,早餐不油话也油,但老丁自己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当代泰戈尔,说出的话即表真心又有水平。
追求第二步:写小纸条。
老丁到底是上世纪纯理工男,又翻出上学追小姑娘那一套,疯狂投递小纸条,但老丁忘了,在实验室的只有他自己,他写的纸条也只能放在试管里盖上木塞独自欣赏,指望给它浇点水就能长出玫瑰,但是那种纸条含有太多酸,差点把试管玻璃壁腐蚀了。
但老丁没有因此放弃他的纸条计划,换了个锥形瓶,这东西好,装的也多。每天在AA上下班的时候给AA塞一瓶,然后害羞的跟十六岁小女孩看见喜欢的男生冲自己笑一样,脸红到耳根。
但女神也不是十六岁了,对这一套丝毫没有好感,只是时间长,家里攒了一堆玻璃做的瓶瓶罐罐,事后女神还跟朋友们说,要是老丁在锥形瓶里放星星,起码还好看一点,但这些纸条,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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