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绍辉有些不解。
方烁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他当时是这么说的‘我还以为是那孩子来探望我了呢’。”
“那时候我还奇怪，‘那孩子’是谁呢？刚刚我翻了一下廖书君的探监记录，发现柳登科经常来看他。”
吴绍辉愕然地睁大了眼睛，又渐渐明白了过来。
很快，二人走进图书室，图书室摆着七八个书架。
那个熟悉的银发老人坐在矮凳上，借着窗户里漏进来的日光，聚精会神地看着膝上翻开的书。
“他一直是这样吗？”方烁指着廖书君所在的方向，询问一同跟来的狱警。
“在我的记忆中，他大部分空闲时间都在这里看书。”
狱警回答道。
“估计等不到王江雨的审判结束，他就要离开这里了。”
吴绍辉说道。
“可是人生被夺走十八年的他，又有哪里可以去呢？”
方烁不无悲哀与遗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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