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持续了很久。
最后暂定的计划是先让金时木去试镜,同时筹备出道专辑,这样有一个双向保证。
如果试镜失败,公司可以缩减专辑的收录曲目,从正规专降为迷你转,以便金时木提前回归。
如果试镜成功进入剧组,公司就会放缓专辑制作进度,以拍戏优先。
对于这些安排,金时木是有没有异议的。他的要求只有一点,就是专辑的所有收录曲都必须由他亲自挑选!
金时木觉得,并不是好的制作人写的歌就一定适合他。他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从进入公司练习开始,这些年他个人已经陆陆续续创作了一些歌曲,如果有机会的话,他当然希望能够唱自己写的歌。
会议结束后,裴忠汉忽然喊住了准备离开的金时木,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道:“时木,接下来这段时间可能要辛苦你了,你做好准备。”
裴忠汉并不是一个特别随和的人,但私底下在金时木面前从来没摆过什么架子,包括在IU面前也是,完全把两人当成了很近亲的后辈。
“对了,你最近有和知恩联系吗?”出了会议室,两人并肩聊了几句后,裴忠汉忽然问道。
“没。”金时木摇了摇头说道。因为过去经常一起上演技课的原因,他和知恩的关系很亲近,前段时间知道他要高考,知恩也特意发消息过来为他加油,但在那之后两人就没再联系了。
见裴忠汉的眉宇间似乎带着些愁绪,金时木忍不住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哎...”裴忠汉重重地叹了口气,动了动嘴唇,似是不知该从何说起,最后也只是拜托了金时木一句:“那丫头最近的状态有点差,有空的话你帮忙开导开导下她吧,我们说多了她也不一定听得进去。”
“很严重?有去医院吗?”金时木急忙正色问道。
“去过了,医生说是暴食症。”
“内?”
金时木愣住了,脑海中怎么也无法把知恩娇小甜美的形象,和这个暴饮暴食的病状联系在一起,很有违和感。
“是吧,我一开始也没当回事,结果那天韩特跟我说她都吃到吐了还想吃,我才吓了一跳!”
裴忠汉的声音传来,带着浓浓的自责。
金时木听到这里,心中不禁更加担心知恩了,当下便准备去看看她。
“怒那她现在在哪儿?医院吗?”
“已经出院了,现在在家里休养。”裴忠汉有些诧异地问道:“你现在就过去吗?要不要我让司机送你?”
“不用了,我坐地铁就行。”金时木说完,微微低了低头,转身走向电梯。
...
路上,金时木忽然觉得自己这么贸然去登门拜访一个女孩家是不是有些唐突了,于是在上地铁前,特意先给知恩打了通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哟不塞哟?”
一个沉闷的、带着些沙哑的女声传来,光是听着就能想象到电话那头声音主人此刻萎靡的状态。
金时木不禁微微皱眉,怎么听上去这姐还在睡呢,甚至都没看一眼来电显示。
“怒那,是我。”
漆黑的卧室内,躺在床上的知恩呆了呆,随即将手机移到面前,待看清上面备注的“时木”两字后,这才放回耳边继续说道:“啊,是时木啊,好久没见,我都有点忘了你的声音了。”
说话声音含含糊糊的,明显是没睡醒的状态。
“怒那现在在家吗?”
“嗯...”
“一个人?”
“嗯...”
“我能过去吗?”
“嗯......哎?”
知恩答应到一半,猛地回过神,拔高音量问道:“你刚说什么?”
“我说我能过去吗?去怒那家里。”金时木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淡然。
“这么突然?”知恩更加错愕了,但随即就意识到对方应该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病情想要来探望自己,心生抗拒,声音也又变得沉闷下来:“你都知道了,是吧?”
金时木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我。”知恩心中黯然,但并不想接受金时木的好意。
“不是都生病了吗?为什么还要说没事呢!”金时木质问道。
“我真的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等我过几天就去公司找你。”知恩的声音中满满都是抗拒,沙哑的声线,格外惹人心疼。
她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在黑暗中待久了的病人一样,外面的阳光非但驱散不了她心中的黑暗,只会刺激她变得更敏感。
金时木心生无奈,也不敢勉强于她,只能在叮嘱了她一句“好好休息”后挂断了电话。
漆黑的卧室里。
知恩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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