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那一肚子酸水立刻泛滥了,她开口道:
“大茂,还没过年呢,你拿这么大一只老母鸡回来?”
“害,公社领导硬要送,我不想要。人领导说什么都不答应。”许大茂语气颇为不屑,“这不,家里已经有一只老母鸡了,又送过来一只。
两只鸡可怎么养啊?!
这又是屎,又是毛的。”
贾张氏的眼珠子,白多黑少,她使劲儿眨了眨眼皮子。
随即哈着腰走到许大茂的跟前,和他打起了商量:
“那个大茂啊...
你要是嫌弃鸡屎脏,我替你看着。
鸡笼子我每天帮你拾掇,保证干干净净!
你和晓娥绝对闻不到一丝臭味。
你看怎么样?”
“帮我拾掇鸡笼子?你不收钱?”许大茂反问道。
“对啊!”贾张氏又凑了上来,说道,“你家晓娥不也嫌弃鸡笼子臭,不好整嘛!
我帮你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那感情好啊!”许大茂不知道贾张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偷鸡这种事,借她有一百个胆子,这老太婆也干不出来。
有人免费帮忙打理鸡笼子,清理鸡粪,何乐而不为?
“那就麻烦您嘞。”许大茂把鸡递给贾张氏。
后者接过鸡,殷勤地把它装到许大茂家门口的鸡笼子里。
两只大母鸡同时在鸡笼子里,咯咯咯地发出了警告的声音。
一时间,中院里好不热闹。
程瑶从厨房旁的杂物间里取出了很多晾干的竹子。
大丫从屋子出翻出了板凳,大声对妈妈说:
“妈妈你坐!”
二丫和小丫乖巧地站在一边,齐声说:
“妈妈,我们帮你打叶子!”
这些竹子,是程瑶先前去附近的小山头上割下来的。
挑选的竹子也很有讲究。
得选择长得不高,细枝繁多的竹子品种。
用这样的竹子做出来的大扫帚在麦收时节拿来扫粮食,是上等之选。
当然,在四九城里,这样的大扫帚拿来扫大街扫院子,也是极好的。
程瑶是农村上来的,从小就跟在爷爷的身边看他做扫帚。
久而久之,耳濡目染,她也会做扫帚了。
山上割来的竹子经过一段时间的晾晒,已经彻底晒干。
再经过选苗、分苗、打叶、打枝等几道工序,就能进行捆扎。
三颗小小的“丸子头”,蹲在地上,认真地帮妈妈打掉竹子上的叶子。
贾张氏从许大茂家门口出来,就见到了这一幕。
她嘴里“哼”了一声,也不跟程瑶说话,径直走进了屋内。
许大茂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走了出来。
“哟,程瑶,又在做扫帚补贴家用啦?”
程瑶淡淡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啧啧,”许大茂继续道,“不容易啊!
男人病成这样,还要老婆做扫帚补贴家用的。”
此刻程瑶心里了然,老公说四合院里全是禽兽,果然是真的。
她抬头,嗤笑了一声,反诘道:
“是很不容易!可也没见你捐款哪。”
没想到王阳他媳妇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许大茂的心一下子被堵住了。
程瑶说的就是早上壹大爷召开全院大会的事儿。
她并没有道德绑架许大茂。
有一年冬天,许大茂在院里摔了一跤,摔断了小腿。
娄晓娥每天贴身伺候着,忙得分身乏术。
是她程瑶帮着一起做的饭。
秦淮茹的老公工伤去世,壹大爷也召开了全院大会。
当时程瑶咬着牙捐出了5块钱。
怎么自己做好人,出力又出钱的时候,也没见这些人有多感激她。
反倒后来王阳病得越来越重,这些人明面上关心几句,背地里却落井下石。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她彻头彻尾地醒悟了。
人分为两种:一种就是广义上的人,另一种便是隐藏于其中的禽兽。
“老婆——”王阳人未至声先闻,“是把杂物间里所有木头都拿出来吗?”
被程瑶怼得说不出话来的许大茂,索性干脆两手插兜,看起热闹来。
果然,王阳搬着一`大捆木头出来,就看到许大茂一脸吃惊地站在自家门口的鸡笼子边上。
他心念一动,就看到许大茂的头顶出现的一排大字。
【王阳那个痨病鬼怎么力气那么大?能搬那么大一捆木头?!】
得知许大茂的想法之后,王阳并不生气,而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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