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回忆道，她的确没有看到其他人。
不过她最后一句却被曹巫捕捉到了，顿时，他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适才在附近我便察觉到有一丝妖气，还以为是妖魔留下的，现在看来另有其人啊。”
轻哂了一声，曹巫眼神亮了起来。
白乐在周二狗身上施法，自然会留下气息，只不过太过微弱，加上白乐第一时间便离开了，所以曹巫也没能发现。
现在听到老妇人的话，曹巫这才确认。
跟着老妇人来到羊棚，此时白乐虽然不在，但是味道还残留着。
“法眼，开。”
只见他双手掐诀，往眼睛上一抹，顿时，棚内的景象便大不相同，四处充斥着淡淡的妖气。
“果然是山羊成精，不过这法力如此精纯，不似精怪之流，倒像是有人指点。”
捕捉到法力残留，曹巫却没有高兴起来。
若是普通的妖气，就代表是自然成精。
这种自然生灵对巫师来说非常具有吸引力，哪怕他用不上，也可以给徒弟，或者抓起来看家护院都行。
但白乐留下的气息，有明显的清气，正常情况下，没有修行正统法门，是不可能有这种气息的。
“一只被人点化的山羊，到底是何方神圣的手笔？”
收回法眼，曹巫的神色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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