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那天特别热闹,全庄的人都来了。这一回再也没有恶虎吃人的阴云笼罩在庄子上方,所有人都是打心里的高兴,把刘有胜家装扮的红红火火,喜庆极了。
有胜阿娘这天也精神起来了,又能和有胜、阿雪说话了,说的还很清楚。
不过,阿娘还是站不起身来。舞马为她专门做了一个精巧的轮椅。大婚的时候,就把阿娘扶在轮椅上,推出来行礼,和众人打招呼。人们都说,有胜的手好巧啊,这椅子做的好精致,这孩子真孝顺。
等阿雪穿着红装出来了,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之后,舞马掀起了阿雪的红头盖,有胜家的院子里一片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人们才开始交头接耳,说新娘子太漂亮了,天上的仙女都比不上阿雪一个手指头。
阿娘听了咧着嘴笑。
阿娘说:“我一辈子都没有这么高兴过。”
阿娘又说:“有胜啊,你要是原先憨的时候,还能讨到这么好看的媳妇儿,阿娘就更高兴了。”
众人都听不明白,只有舞马听懂了。舞马悄悄跟阿雪说:“明天咱们俩早点起来,准备准备,阿娘估计撑不了多久了。”
……
入洞房之前,庄里一位老妇人专门给宇文剑雪讲解了屋中诸事,细枝末节,点滴不漏,栩栩如生。听得宇文剑雪面红耳赤,大开眼界。心想这个可比练武复杂多了。
晚上入洞房的时候,熄了灯,没有动静是不行的。
按照刘家庄的习俗,新婚夫妇晚上入洞房,门外面一定有老妇人听房的。这一回,刘燕芝也悄摸地来偷听了。要是不行事的话,很容易露出破绽。
舞马便负责摇床。
宇文剑雪坐在床中央,舞马站在床头,两只手抵在木板上,很有律动地推一下,拉一下。
木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也是很有节奏的。
光摇床也是不行的,舞马和宇文剑雪早就商量好了,一个负责嗯,一个负责啊。
嗯嗯啊啊,啊啊嗯嗯,配合着木床咯吱咯吱的声音,胡乱折腾起来。
舞马摇了不一会儿,竟然把床晃塌了。
“这咋办啊,羞死人了。”宇文剑雪说。
“没关系,动静越大,阿娘越高兴。”舞马说。
说罢,接着摇晃床板。
床板和地砖使劲儿摩擦,这一回,发出的声音可就大了,刺啦刺啦的,尖锐刺耳。
“你愣着干嘛,”舞马道:“接着啊呀——”
“你……用得了这般久么。”
“这是给阿娘争面子的时候,越久才越好。”
宇文剑雪啐了他一口,转过身背着他,又啊了起来。
于是,两个人便啊啊嗯嗯,哼唧了大半夜。
估摸着外面的人也应该走了,才歇缓下来。
床已经塌了,宇文剑雪只能睡在床板上。好在床铺够厚,够暖和。
舞马则在地板上打了一晚上地铺。
舞马却是比宇文剑雪先睡着的。
宇文剑雪看着睡着了安安静静的舞马,心想他要是醒来的时候也这么乖巧就好了。他摇床的模样,喊啊时的神情,好好笑啊。
宇文剑雪看着看着,也睡着了。
后来庄子里就传言说,刘有胜可厉害了,洞房夜折腾到快天明,听房的老妇人都陪个不动,陪到一半就溜了。刘燕芝听了一整宿的房,差点没困死。
还有说,刘有胜的动静特别大,把家里的床弄烂了好几张,烂木板丢的到处都是。女人们便奇怪,阿雪那柔柔弱弱小身板怎么受得了啊。刘燕芝说:“这不是有我呢,等以后,我去帮阿雪姐。”女人们骂她不害臊。
洞房夜第二天一早,舞马和宇文剑雪去隔壁屋子和阿娘请安。
阿娘的身子却已经凉了,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
舞马和阿雪又为阿娘张罗了白事,好一通忙活,才让阿娘入了土。
舞马为阿娘的坟头垫了最后一锹土。
送完葬那天晚上,两个人躺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两个人都做了一场大梦,好长好长的梦。
醒来的时候,却忘了自己到底梦见了什么。
再一瞧,两人身已在大唐塔内,刘文静还在一旁捶胸顿足。
在醒来的一瞬间,两个人皆能察觉到,有一种气息从四面八方涌入体内。
便在这气息浸润之下,两个人在漫漫岁月中,微微有些衰老的容颜又复还了。
而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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