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十分惊愕,对我的举动无法理解。我一时也解释不了,只盼着赶紧结账出门,扔下购物车就跑。
他俩蹭上前来,看到我买的东西,面面相觑,都挠了挠脑袋。
我一看脸也通红,只好硬着头皮结了账,任由大姐拉扯着购物车扬长而去,心里纳闷她都快特么脱光了,就不知道冷吗?
出了门,我拎着三个巨大的二饼和一条能装下我们仨的大三角搂子,在冷风里瑟瑟发抖。
远处这才传来大姐拖拉机般的惊叫声,想必她此时身上一定很灿烂。
我们仨撒腿就跑,连猪饲料也不买了。我心里却一直忘不了那大姐的身姿,妖娆的简直能和我家三年猪龄的老皇后一比。
我脸一红,顺手把胸罩塞给陈猪屎:“送你的!”
“这……”陈猪屎很难为情。也难怪她,这几个玩意至少都有42D,给猪穿都嫌大,你都说在小县城里卖不出去。陈猪屎家境贫寒,打小儿就瘦骨嶙峋,哪能穿得了这玩意。
但她还是羞涩的接过去,脸上竟然还有点儿兴奋。
殷道严面色严峻的盯了我俩一眼,哼了一声。
我们飞快的跑回村里,各自分手。
晚上,我还在不断回想大姐那冰凉肥沃的腰身,和那毛茸茸的大二饼,越想越兴奋
我正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忽然间,窗户轻轻响了两声。我住在村口的土路边,外面一片漆黑,乡村的夜晚万籁俱寂,谁能在深更半夜的来敲我的窗户?
莫非是那个毛茸茸的大姐?
我心里猛地一跳。不能吧?
但又止不住兴奋,颤抖着问了声:“谁?”
外面的人很犹豫,过了好半天才小声说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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