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四九城的冬天。
南锣鼓巷33号院。
清晨第一缕阳光落下。
苏长山痛苦的睁开眼,一摸,后脑勺全是血。
他看了看四周,越看越熟悉。
这竟是四合院的世界,身后的东厢房是他的家,隔壁中堂是易中海的家,斜对面是秦淮茹的家。
而此刻脚下,屋门口结了冰,苏长山早上起来,出门摔倒,砸了后脑勺。
于是他重生了过来。
寒冬腊月,门前泼水,这么缺德的事谁干的?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随着记忆融合,他发现这个和他同名的苏长山,是这个大院最没出息的混子。
二十多岁了,愣是没有出去工作过,全靠在家啃老。
在现代这种情况很常见,啃到三十多的也大有人在。
但在这个时代,二十多岁早就应该是家里顶梁柱,撑起一片天了。
父母死后,小儿麻痹的姐姐,靠捡破烂维持这个家。
可以说家境极其贫困。
饶是如此,这个苏长山仍然不出去工作,睡醒了吃,吃饱了睡。
摊上这样一个弟弟,姐姐也没办法,起早贪黑在外忙碌着。
苏长山拉开抽屉,惊喜的发现居然有创伤药,用一块布简单包扎好伤口。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灶台上几个窝头,地上几捆大白菜,除此以外,什么吃的都没有。
这样下去可不行。
姐姐苏长萍年纪不大,但浑身是病,他得尽快找工作,让她早点过上好日子。
这个苏长山有初中毕业证书,算是有文化的,只要肯吃苦,随便找个工作都能养家。
“不过说起来,你是真惨,早起出去倒夜壶,这一摔就要了命。”
看着屋门外的夜壶,苏长山冷哼一声。
“你放心,这仇我会给你报的。”
他裹上棉袄,继续出去倒夜壶。
四合院里没有厕所,只能去胡同外的公厕倒掉。
来到大院门外,发现贾张氏一家正围着什么东西看热闹。
苏长山踮起脚,看了一眼。
是个晕倒的小乞丐。
“拿块棉布给他盖上吧。”
贾张氏对一旁的贾东旭说。
苏长山看看天上,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啊,原剧的贾张氏总是一副恶毒刁蛮嘴脸,居然也有发善心的时候?
“用棉布一裹,你俩一人一边,这样好提,把他扔远点,躺在咱院门口,晦气!”
贾张氏对儿子儿媳说道。
苏长山皱了皱眉,就说太阳不可能打西边出来。
亏她说的出口,乞丐不是人?晕在门口,不给吃喝就算了,还要扔远点。
他二话不说抱起小叫花子,回家去了。
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不缺这一口吃的。
“哟哟哟,我没看错吧?苏长山出来倒夜壶了,还做起了活菩萨?”
贾张氏表情夸张的撇着嘴。
“张婶,等您有天摔趴下了,我也会管的。”
苏长山笑眯眯的回头说。
“嘿,你个啃死爹娘的败家子,敢咒我?东旭,给他一个耳巴子!”
贾张氏两手叉腰。
贾东旭提着拳头就过来了。
苏长山面无表情,甚至有些不屑,打架他怕过谁。
秦淮茹拦住:“算了东旭,妈,踩狗屎有什么意思,还惹一身臭气。让邻居看见了,又该说咱们贾家在大院一手遮天,乱欺负人。”
听着秦淮茹‘通情达理’的劝说,贾张氏点点头:“你说得对,不过他们说的也对,咱家在大院就是一手遮天!易中海是咱们东旭的师父,东旭就是这里的太子爷!老娘我跺跺脚,院里就得颤三颤!”
苏长山没工夫听这一家子说这狗屁话,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我让你进院了吗?你装什么好人?就显得你心地善良?你知不知道,咱院不让进叫花子!”
贾张氏咄咄逼人的截住他。
“谁规定的?让他去我家找我。”
“我说苏长山,你姐成天在外捡破烂,还在垃圾堆找烂菜叶,跟个叫花子差不多,你不心疼心疼她,还往家带叫花子?你这是割你姐的肉,喝你姐的血!”
“你管得着吗?”
苏长山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
贾张氏点着他鼻子说:“你可真是不要脸啊,你但凡有我们家东旭一半本事,你姐做梦都能笑醒。”
“他跟着易中海几年,到现在还是个二级钳工,可真有本事啊。”
“唉哟!我没听错吧?天呐,这个啃死爹娘的败类,居然有脸嘲讽我们东旭?”
贾张氏真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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