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文,和文言文之争自古有之。
近代开启。
若是说原本的轨迹之中,真正拉开帷幕,应该是1919年初,胡适在《导报》增刊《1918年的华夏》上发表了题为《华夏的一场文学革命》的文章开始的。
随后伴随着仲甫先生,以及其他大佬的疯狂加入,白话文和古文之争越演越烈。
朱光潜发表《〈雨天的书〉》,鲁迅严厉批评,章太炎在纵论“白话与文言之关系”时,称“以此知白话意义不全,有时仍不得不用文言也”;“白话中藏古语甚多,如小学不通,白话如何能好?”此语同样招来白话文提倡者的批评,鲁迅也对其师之“把他所专长的小学,用得范围太广大了”表示不以为然。
随后“文白之争”贯穿了整个二十世纪。
在原本的轨迹之中,文白之争,甚至直接进入了最为极端的情况,没错就是最为极端的情况。
白话文想全部废除文言文,而文言文则是想白话文彻底踩入脚下。
而且从文白之争,更是演化到了文化自我否定。
从民国开始到后面。
一些知识分子甚至开始想全面废除华夏文字,让华夏彻底拉丁化。
而这些,自然是江晨不允许的。
这也是他最终选择插入的主要原因。
当然目前这些事情还并没有发生。
文白之争。
如今才只是开始而已。
只不过,这一次的刚刚开始,注定也和历史之上的完全不一样。
因为这一次一开局。
由于江晨的关系,直接引来了大佬的加入。
辜鸿铭
这一位民国时代真正意义上的顶级大佬。
直接加入的后果,就是原本的层次在一瞬间提升了上来。
而辜鸿铭的加入,又加上仲甫先生以及其他大佬的疯狂加入,历史似乎再度走到了原点,只是无尽加快了一般。
所以当江晨看到信息之时。
整个文白之争则是已经进入了白热化之中。
各种论述,各种论点充斥在了整个社会之上。
白话文职责文言文,难以通读,不易传播,咬文嚼字,限制了华夏文化的发展,而文言文则是怒斥白话文粗俗,完全无法表达其意。
若是全面白话文,华夏辉煌就将彻底失去。
双方都有着自己的理论,双方都有着自己的意见。
争执不断,彼此也说服不了谁。
当然总体古文还是占优的。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有着辜鸿铭在,这一位民国第一怪才,论文学,今文这些代表简直都是弟弟辈的存在,哪怕是说,也很难说服。
面对着这一幕,江晨不由笑了笑。
随后心中一动,就有了决定。
手中毛笔迅速之中落下。
片刻之后,一份纸张就被书写完毕了。
“阿福,将这个送往魔都,交给仲甫先生!”
吩咐管家,将自己这一份手稿送了出去。
“是!”
管家应声,随后小心的接过了江晨的手稿。
七天之后。
仲甫先生接到了手稿。
而这一接,仲甫先生双眸就是不由一下子亮了。
原本他们都要被辜鸿铭压的喘不过气来了。
毕竟如今的他们还没有彻底成长起来,相比于辜鸿铭实在还是有些差距。
可如今江晨这一篇文章,瞬间让他找到了中心。
随后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开始刊登江晨这一份手稿。
“文言文原是古人口语的摘要,早在先秦时代就已经出现。到西汉,封建统治者独尊儒家学派,记载这些经典的文言文也就成了不可更改的万古楷模。越到后世,文言文同实际口语的距离越远。这种情况是不能适应社会和语言的发展的。从唐宋以来,白话文书面语逐渐兴了起来。先是采用比较接近口语的“变文”、“语录”一类文体。”
“可言白话文自古皆有,语言的最初,和最直接作用在于什么,在于传播,在于知识的体现。”
“至于辜鸿铭先生曾说,白话文粗俗,难登大雅堂,缺乏文学的意境,这一点我不敢苟同,鄙人新作拙作一首,先生品鉴。螃蟹在剥我的壳,笔记本在写我。
漫天的我落在枫叶上雪花上。
而你在想我。”
文章并不是很长,其中描写了江晨对于古文,对于白话文的看法,后面还夹杂着一首现代诗,而且还是江晨前世的一首诗。
这并非是一首名人的诗句,而是后世之人的写的。
只不过,在这一刻时代来说,在这个白话文才刚刚孕育的时代,这一首就已经足够了。
“金古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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