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井百货。
林晓东带着沈淑仪在商场里逛了一圈儿。
相比于四合院，沈淑仪对百货商场似乎不太感冒。
一路上，沈淑仪都没有怎么说话。
就这么走着，两人来到一家老京都火锅店。
点过菜后，林晓东向她介绍起了火锅的由来。
直到火锅沸腾，沈淑仪才慢慢重新活泼起来。
“刚刚的事...”她突然低下头。
“刚刚的事，我真是得好好说说你！”
林晓东放下筷子，一脸严肃。
沈淑仪“啊”了一声，心想不好，刚刚一时的冲动，难道是惹了他不高兴？
听爷爷说过，国内还是保守的，尤其是男女之间。
“既然来了四合院，你就别拘着，乐不乐意的总得让人家知道，一个院子住那么多人，保不准有那自私不为别人考虑的人。”
“而且这种人，还不少。”
“啊，你说这个啊。”沈淑仪明白是自己想多了，暗暗舒了一口气。
她忽然有些担心：“我刚刚对人会不会太凶了？”
林晓东撇撇嘴，你这也叫凶。
跟猫叫似的。
于是他慌忙摇头：“早着呢，下次再凶点。”
“你放心，吴阿姨既然托我照顾你，有我在，至少在这院里，没人能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至于礼貌客气的，对客气的人是该客气。”
“对那些不懂事儿的人啊，尤其是刚刚那帮娘们，你就往死里怼。”
沈淑仪听得有些呆了，林晓东的话，跟爷爷从前告诉她的“谦恭，温良”的夏国人，完全背道而驰。
想到林晓东是在帮助自己，沈淑仪笑了笑问道：“就像你刚刚那样？”
林晓东夹起一片羊肉：“差不多。”
昨天，吴阿姨特意打了通电话，转达了大领导让他与人为善的意思。
林晓东自认刚刚的表现是收敛了的。
“嗯？你看什么呢？”
林晓东看到沈淑仪呆呆盯着墙角的一桌，好奇问道。
“那个人...我见过。”
“谁啊？”
“就是，那个姑奶奶。”
林晓东站起来一瞧。
许大茂？
他对桌的女人，好像是秦京茹？
“那位是他老婆？”沈淑仪调皮地笑问。
林晓东摇摇头：“姘头！”
沈淑仪收起了笑容，身为女人，对这样的男人，她最是痛恨，于是跟林晓东说起白天两人的对话。
狗日的，又在背地里整花活，还诋毁我？
林晓东掏出包里的两个薄口罩，递给沈淑仪一个，示意她戴上。
然后勾勾手指，让她跟着自己。
就这样，两人悄悄来到许大茂的邻桌。
好在桌与桌之间还有一道镂空的木制隔层，能够作为掩护。
林晓东和沈淑仪相邻而坐，偷听许大茂和秦京茹的对话。
林晓东竖耳倾听。
沈淑仪似乎还是第一次干偷听的事，一颗心不停地跳，既刺激，又兴奋。
“许大茂，你准备什么时候娶我啊？”
女人一开口，林晓东已经能够确认，这人就是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
“我不跟你说了嘛，一有合适的机会，我就跟娄晓娥离婚。”
“到时候你跟着我，只要给我生个一儿半女的，保证你这辈子不愁吃喝。”
“但有一条啊，你要跟了我，就别和你姐姐秦淮茹来往，还有那个傻柱，你得跟他们断绝来往！”
虽然看不到脸，但听声音，也能听出秦京茹对许大茂的承诺十分受用。
“好，都听你的，到时候啊，我就给你做饭生孩子！”
说完，两人似乎腻歪上了，好一阵子没说话。
看林晓东听得津津有味，沈淑仪狠狠掐了他一把。
然后在他耳边悄悄说：“坏男人！不能便宜他。”
林晓东见她似乎有主意，配合地问：“你想怎么办？”
“玩大的还是玩小的？”沈淑仪反问。
林晓东开始还不明白，想了一下，意识到她说的是整人的事儿。
“要干就干特娘的大的！”
沈淑仪板起了脸：“不许说脏话！”
她随后眨着眼睛坏笑道：“你看我的。”
沈淑仪捏着嗓子，假装压低声音，又足够能令许大茂一桌听到。
“你个骗子，我恨你！”
“说好了会对我负责，跟我结婚的！”
“现在我肚子都大起来了，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林晓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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