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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山上去,到乡下去,到贫下中农当中去”
看到墙上的这条标语,便是到家了。
林晓东停下自行车,走进四合院,回到家中。
熟练地捡药、洗药、煎药。
最后,他调好火候,将房门锁上。
“冬子!”
林晓东一抬头,便瞧见留着短发的娄晓娥正站在身后和自己打着招呼。
“晓娥姐。”林晓东笑着叫道。
多年接触下来,林晓东知道,娄晓娥为人不错,就是看男人的眼光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娄晓娥摸了摸鼻子,笑着问道:“又熬药呢?”
“嗯呢。”林晓东没有过多解释。
娄晓娥捋了捋头发,爽快说道:“行!我正好下午休息,你把家里钥匙给我,火候差不多我就帮你把药取下来,省得你不放心。”
“那可又得麻烦你了。”林晓东有些不好意思。
这已经不是娄晓娥第一次帮他看着火候了。
娄晓娥跳脱地拍着林晓东的肩膀,接着开玩笑道:
“弟弟,你以为我白干啊!我爸的药可就快吃完了...”
“应该的,应该的。”
林晓东做出心领神会的神情。
要说这刘厂长,还真是会给自己找活,娄晓娥的父亲也是刘厂长介绍来的。
但好在厂长的嘴还算严实,不曾将林晓东的高超医术公之于众。
即使是娄晓娥,也只把林晓东当成一个煎药熟练工而已。
这年头,身怀绝技能够傍身,但说不清来龙去脉的绝技,只会被当做异类。
就在林晓东掏出钥匙,准备递给娄晓娥时。
不远处传来几声男人的干咳。
她伸出的手突然就这么僵住,神情渐渐变得不自然。
林晓东不用看也知道。
这是娄晓娥的丈夫,四合院的挨打王,后院的劲夫,许大茂回来了。
怕娄晓娥为难,林晓东干脆地收回了钥匙:“算了,姐,就不麻烦你了。”
娄晓娥一把抢过林晓东手里的钥匙,负气道:“没事,光明正大的,我能怕了他?”
“行了,你放心去上班,我替你看着火。”
林晓东也不再多言,道了声谢,便径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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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药材的不断煮沸,一股浓郁的香料味在不断飘散在院中。
贾张氏和孙子棒梗靠在炕头,盯着桌上小指甲大小般的窝头发呆。
“奶奶,谁家又煮肉了!”棒梗使劲吸了吸鼻子。
贾张氏被棒梗逗得一乐,伸出肥硕的食指点着他的额头骂道:
“那是药味!没沾过油水的东西!肉味和药味也分不清。”
“不!我不信!就是肉。”
棒梗急得在炕上胡乱蹬腿。
贾张氏被他踢了几脚,心里正是窝火,于是嘴上不干不净起来。
但她骂的人却不是乖孙子棒梗,而是那个勾起棒梗馋虫的促狭鬼。
“小王八蛋的,三天两头熬药,这是病秧子缠身,短命鬼附体啊,生生奔着短命去的,早些时候,活活把自己亲爹熬死了,这会还要煎药熏死咱们?不仁义的狗东西!”
贾张氏骂的不是别人,正是林晓东和他早就死去的父亲。
林晓东的父亲在世时,最是看不惯贾姓这一家人的好吃懒做,两家因此没少交恶。
要说这四合院里,贾张氏最恨的人,就是这林家父子。
林晓东虽然没做什么,但他平日也没给咱们孤儿寡母的一分好处啊。
不救济咱家人,这就是他最大的错!
贾张氏恨恨地往地上吐了口痰。
等她出够了气,再抬头时,才发现孙子棒梗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一同消失的,还有桌上那一小块本该留给妹妹槐花的窝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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