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疼啊,姓陆的下手多重你又不是不知道。”
傻柱呲牙咧嘴道。
“我们不能任由姓陆的这么猖狂下去,得像个办法。”
秦淮茹现在对陆建设是恨之入骨。
实际上不只是秦淮茹,现在连傻柱都恨上了陆建设。
“这事急不得,别让我找着机会,找着机会我就好好整治他一番。”
“许大茂那么精明,还不是被我整的一愣一愣的。”
傻柱说的是之前脱了许大茂裤子的事。
秦淮茹听他提起这事,顿时来劲了。
“上次许大茂差点以为自己强奸女人,我们也可以这么整陆建设啊。”
傻柱听到这话,顿时笑了。
“这事啊,得等机会,只要是找着机会,看我不好好整那个姓陆的。”
傻柱这么说,但秦淮茹清楚,傻柱多半也只是想整一顿陆建设,就像之前整许大茂一样。
这样的话,对陆建设而言,不痛不痒的。
没什么影响。
自己要像个办法,把陆建设的流氓罪给坐实了。
这个年月,流氓罪可是重罪。
轻则蹲大牢,重则枪毙。
不过这话,秦淮茹肯定不会和傻柱说。
她想的是,到时候自己见机行事就可以了,一口咬死陆建设耍流氓。
傻柱说得对。
这事。
还真要等机会。
“行了,我得回去了,大半夜的,我一个寡妇总跟你这待着也不是个事。”
秦淮茹拿捏傻柱,那是一拿一个准。
现在她和傻柱的关系,说是男女朋友吧,说不上。
但又不是普通朋友。
谁家普通朋友大半夜的在一起。
秦淮茹正是拿准了这一点。
钓着傻柱。
这两天傻柱跟打了鸡血似的。
总往贾家送吃的。
“那我就不送你了,我这起身也不太方便。”
傻柱听到这话,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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