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说这事怎么办吧?”
贾张氏一副不把老娘问候好了,决不罢休的架势。
“行,这事好办,既然夹子是苏长林放的,老嫂子属于误踩,双方都有错,双方又都没有错……”
“你少在这和稀泥!”贾张氏打断易中海:“你要没那水平,让刘海中主持公道。”
贾张氏丝毫不把易中海放在眼里,别看他是个管事的一大爷,但是肚子里几根花花肠子,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易中海板着脸:“你听我说完了吗就嫌我不公道,夹子既然是苏长林放的,你治疗所花的费用,他来出就行,这公不公道?”
“公道个屁!”贾张氏像头母狮子一样发火:“我把你腿打断,花钱给你接上你愿意?”
“是啊,老易,这大脚拇指都弯了,伤得不轻。”一大妈向来夫唱妇随,替自己男人说话,但是这次,贾张氏伤得有点重,光赔个医药费说不过去。
“可不是嘛,这都年底了,出了这么一大灾,这叫什么事啊!”秦淮茹嘟着嘴,一脸不满。
她瞥一眼苏长林,觉得他这次太过分了。
“伤的这么重?”易中海也没想到这么严重,忙说:“那就要商量一下赔偿费用了。”
“两百!没有两百我坚决不同意!”贾张氏蛮横的挥着手。
“两百不多,老嫂子多大岁数了?万一这要是把骨头夹断了,光养伤就得一百天,受多大罪啊。”闫埠贵帮腔道。
“这个……我们院年年评先进,是该拿出尊老爱幼的品德,啊,错误已经酿成,就要全力补救,是吧,我觉得两百合情合理。”
二大爷刘海中也及时战队。
三位管事大爷,统一了战线,一致朝苏长林开火。
有他们带头,剩下的人自然也都帮着贾张氏说话。
本来如此。
一大爷易中海,在院里有威望,是因为他做事公道,宅心仁厚,还时不时接济一下邻里。
但是,凡是牵扯到傻柱和贾张氏家的事,易中海明显偏心眼。
傻柱是他从小相中的,觉得这孩子厚道,说白了就是好操控,以后给他养老。
贾张氏更不用说了,儿子贾东旭是易中海徒弟,一门关系。
所以今天这事,苏长林怎么都不占理。
苏长林不慌不忙,等他们七嘴八舌都说完,往上一指:“有人看见我的猪耳朵了吗?”
大伙来参观自行车的时候,都注意到苏长林门口挂了两个猪耳朵。
这时候却没了。
可这不能说明什么,谁知道是不是他自己藏起来了。
就在大家沉默的时候,贾张氏下意识夹紧了胳膊。
苏长林上前一把揪住:“贾张氏,猪耳朵不会在你身上吧?大晚上的,它是长腿自己跑了吗?”
贾张氏老脸一红,恶狠狠的盯着苏长林。
苏长林那自己窗台拿起手电筒,往地上一照:“这又是谁把水泼在我门口的?”
为了让这群邻居看仔细点,他把光束照向贾张氏脚边的洗脚盆。
众人面面相觑。
贾张氏一把年纪,不会真的干出这种事吧?
多损哪,寒冬腊月的,半夜往人门口泼洗脚水?
这是道德品质问题。
还偷人猪耳朵。
这是严重的风纪问题,可以上纲上线交给所里法办的。
许大茂搓了搓手,看热闹的激情澎湃,瞬间就感觉不冷了。
“苏长林,说,接着往下说,谁给你门口泼的洗脚水?”许大茂催促道。
“让我捋一捋,我把猪耳朵挂上面,担心老鼠顺杆爬,在花坛下面放了老鼠夹,本质上是要为民除害。”
“可不是嘛。”
“那么半夜没有遭老鼠,贾张氏踩了老鼠夹,而她又端了个洗脚盆,挽着裤脚,正好这盆水出现在我门口。这水洒的这么匀实,全铺在我门口,可以确定一点,是有人故意的。”
“这一看就是故意的。”
“还有就是上面的猪耳朵没了,猪耳朵去哪了?你说巧不巧,正好在贾张氏的口袋里。”
“嘿,这事真巧。”
苏长林面无表情说一句,许大茂嬉皮笑脸接一句。
“你俩说相声呢。”易中海黑着脸。
“一大爷,您不觉得这事可乐吗,眼瞅都快过年了,上哪找这乐子去?泼人洗脚水,偷人一猪耳朵,还浪费人俩夹子,好意思张嘴要钱呢。”
许大茂针对贾张氏毫不嘴软,当年因为秦淮茹的事,贾张氏没少骂他。
他跟苏长林也不对付,平时话都不说,毕竟那会也是情敌,结下了梁子,但只要能踩一脚贾张氏,这些都不重要。
贾张氏觉得天都快塌了,不光赔偿费没要到,看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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